哥聊天?还是自己玩游戏,等我和我哥聊天?”
韩山认真想了想,“我先去洗澡。”
兄妹俩的目光不约而同往他腿间重点部位瞧。
“喂!你们两个老司机往哪里看?”韩山下意识往身下捂,又企图抬手挡住尤树的视线,“女朋友能看,大舅子不要看。”
“诶诶!女朋友也先别看。”解释不清,越描越激情,韩山转身跑回客房洗澡去了。
尤树把身体陷进沙发里,手里把玩着一个打火机,“韩山人不错,我同意。只是你,不要欺负他。”
“这么快就帮外人说话啦?”尤可栖盘腿坐在地板上,手心支着脑袋。
尤树不再出声,客厅里出奇的安静,只有手里的打火机有一下没一下地冒出蓝色火苗。
“小柔的打火机怎么在你这?”
“我偷的。”
尤可栖:“”偷东西就不要理直气壮好吗?
一时无话,这回连空气都陷入了静谧。
韩山扒在房门后听了半天,轻叹一口气,这两兄妹,真当双胞胎可以用脑电波交流吗?算了,还是洗白白去吧。
“阿树,你还在吃药吗?”尤可栖终于敛去轻松神色,盯住眼前那团蓝色火苗。
“你呢?”尤树轻笑着反问。
尤可栖蓦地红了眼眶。
“小傻瓜。”尤树大手一伸,抚摸妹妹的后脑勺,小姑娘就势窝在哥哥膝盖呜呜哭。
“妈妈说得对,咱俩不能凑在一起,不是吵架就是惹你哭。”从小听到妹妹哭,尤树条件发射般觉得自己的鼻子也发酸。
“韩山,你快过来。”尤树故作嫌弃喊道,“你女朋友哭鼻子,鼻涕都蹭到我裤子上了。”
韩山噔噔噔跑过来,尤可栖转而扑到他怀里呜咽。韩山轻拍她的后背,“哭吧哭吧,没事,男朋友的衣服随便你蹭。”
听到尤树起身拿钥匙的动静,尤可栖抬头,睫毛挂着将落未落的泪珠,怔怔看他。
“我去一趟尤宅,本来今早回来,第一件事就该去见外婆。”
“我”向来牙尖嘴利的尤可栖,突然顿住了,“尤树?我问你,刺槐树下的月饼盒里,粉色卡片是写给谁的?”
尤树饶有兴趣地转身,一字一句道,“刺槐树下埋的是曲奇饼盒,粉色的不是卡片,是信封,收件人是”
“好啦好啦,”尤可栖打断他的话,重新埋首在韩山怀里,闷声道,“我以为我哥被夺舍了,幸好没有。”
尤树:“看来我不能对你太好,你这个抖m。”
转身准备出门,尤可栖又叫住他,“你觉得老太太怎么发现工作室的?我不过是偷偷在几个细节上用了云锦的针法。”
“傻丫头,你以为拍戏吗?单凭你秀的几路招数,就能判断你是谁?”
尤树出门,渐渐合上的大门里飘来一道声音:“韩山,让她看看自己这半年的银行卡流水。”
这么一提醒,韩山了然,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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