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柳清炼制成傀儡，虽然会有损天资，但这样绝对能保证她乖巧听话。”
一道佝偻的身影从阴影之中走出，慢慢走到了柳泓的面前。
柳泓眉头一皱，冷声对跪在地上的黑衣人吩咐道，“你先退下，若是柳行死了，你就通知柳彰，让他以后代替柳行活下去。”
柳行不能死，起码这个身份不能死，就算死也不能死在这一件事上，不然他柳家家主的脸面便荡然无存了。
“是。”黑衣人领命离开，身影很快在屋中犹如鬼魅一般消失不见。
见到黑衣人离开，柳泓这才对来人行了一礼，“大长老见谅，刚才有些事情要处理，怠慢了您。”
“呵……无妨。”佝偻老者摆了摆手，发出一声干瘪的笑声，“我看着你从一个小毛孩长大的，难道还不知道你的性格？如此懂礼的一个人，又怎么会故意怠慢老夫呢？”
真情还是假意，两人都心知肚明。
“大长老今日来……”
“老夫今日就是为了柳清而来。”大长老说道，“柳清是一枚极为重要的棋子，能吸引走许多关注柳家的目光，绝对不能失去控制。鉴于此考虑，你觉得将柳清炼制成傀儡这个想法如何？”
柳泓微微细想，却并不赞同他的说法，“将柳清炼制成傀儡的确是一个办法，但是这其中也存在许多的弊端。虽然父亲能将傀儡炼制得和活人没有区别，甚至还能继续修炼，但是毕竟傀儡没有自己的意识，需要人操控才能继续修炼成长。这样一来，找什么人掌控这个傀儡，是一个很大的问题，丝毫不比掌控柳清要来得简单。”
直接掌控柳清，还是掌控一个控制“柳清”这个傀儡的人，其实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柳清会有私心，控制傀儡的人也难保会有私心。
就算这个人是和他极为亲近的人，也有风险。
他不敢信。
这个世界上他最相信的人就是自己，可是他却没有那么多时间花在培养一个傀儡身上。
“既然你不赞成的话，不如试试用蛊。”
“用蛊？”柳泓目露惊喜，看向大长老，“还请您详说。”
蛊虫的确是一种很好的控制是手段，若是大长老真有这样的好东西，他的难题不就迎刃而解了吗？
大长老从袖口之中拿出一个墨色的盒子托在手心，这盒子的材质非金非玉，盒子之中隐约传来奇怪的嘶鸣之声，像是蝉鸣又像是毒蛇在吐着信子，说不出的诡异。
“这里面的蛊虫名为惊蛊，只要将子蛊下到柳清的身上，通过某种特殊的方式祭炼一番之后，只要你体内的母蛊不死，便能在一定程度上影响柳清，让她对你有一种天性上的惧怕，兴不起反抗的念头。若是时间祭炼得久，甚至能让她对你言听计从。”大长老轻笑了一声，“这东西可是好宝贝，就看你识货不识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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