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势,轻手轻脚地往隔间走,却不进去,躲在墙后,伸手轻轻将门帘挑开一条缝。
就看见某人正趴在床上,梗着个脖子,偷偷摸摸往这边看。
果然。
为了吸引他注意还真是不择手段。
很快何砚之发现门帘外有人影,立刻把脑袋转回去了,又叫“大夫您这到底什么手法,我好难受啊,我头晕。”
“头晕?”老大夫差点就被他唬住了,“不应该啊,我给人拔罐这么多年,也没见过有不良反应的——你什么感觉?”
“就……”
俞衡终于忍不住了,不等何砚之把话说完,直接闯进去“你说你何苦呢,就为了不添这几个印儿,连头晕都编出来了?演得挺像哈。”
何砚之被他拆穿,居然也不脸红,哼哼道“反正拔的不是你……”
唐老中医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大概明白了什么,一脸“现在年轻人花样就是多”地继续手里的动作。
火罐接触到皮肤,何砚之“嘶”一声“少搁几个,求您了。”
“这数量可不是你决定的,”老中医已经看穿了他,“是我决定的。”
“您甭管他,他爱怎么叫怎么叫,您按您的来就行。”俞衡说着,搬了把小凳在床边坐下,低声问何砚之,“我就不明白,看病怎么就跟要你命似的,生病了就治,这不是正常人都应该具有的素养吗?”
何砚之抬眼瞧他“万一你看我这一背的印儿,就不要我了怎么办,你敢说你不是颜狗吗?”
俞衡啼笑皆非“您脑补能力可真强,以后改行当编剧吧,世界需要你这样的人来拯救。”
他说完起身“别瞎叫唤了,爸还在外面呢,你丢不丢人。”
何砚之这才想起俞立松还没走,忙紧紧闭住了嘴。
俞立松已经无聊得开始跟老中医的徒弟聊天——大教授就是不一样,跟谁都能聊,碰见年轻的就把对方当学生,碰见年龄相仿的,就当成同事。
俞衡找了个话题插入点,凑过去说“爸,要不您先回吧,这也不知道还要多久,有我在这等着就行。”
俞立松想了想“也行,我还得回去备课。”
“我送您。”
“不用,我开车来的。”俞立松说着走到门口,一指隔间,“记得告诉他们我先回了,还有,有空多回家,你妹想你……你的猫也想你。”
前面几句本来还挺正经,一听最后一句,俞衡忍不住笑了“猫都想我了?是您没好好喂他,还是它被您撸太多了?”
俞立松严肃道“我可一直好吃好喝地伺候着你那猫。”
俞衡“那就是后者。”
俞大教授没再说话,摆摆手离开诊所。
小徒弟忙上前送他。
这下变成了俞衡一个人在外面等,他也没什么事干,只好坐下来继续喝茶,顺便玩了会儿手机,就看到微信上有徐舟和杨新楠发来的消息,无非是询问何砚之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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