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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手下的齐刚一行人更不用说,不管曾经还是现在的作为,有一个算一个都是死有余辜。
是以哪怕事不关己,陈铮也选择全力以赴,想办法协助诛邪司把这几只老鼠揪出来!
转眼,极不平静的一夜过去。
灵丘郡有史以来,还未曾过过这么惨烈的香火祀。
城头发生的恐怖动静,早就为全城所得知,无数外出焚香祭拜的平民百姓惊恐交加,在踩踏拥挤中躲回各家,倒是为声势浩大的搜捕减少了难度。
而在半夜之时,陈铮就已经想办法根据记忆找画师画下了的画像,并且交给秦维新拓印多分,进行全城搜捕。
仅仅一夜时间自然很难搜寻到什么结果,但是全城封锁之下,没有逃出去的天目神教众人已经是插翅难飞。
商队想要出城,需要经历层层盘查,甚至每一个通者脸皮都要被狠狠拉扯一番确认没有伪装方可通过,除非强闯,根本不存在伪装通过的可能。
而且官府发布海捕文书,开出了足足五千金铢的巨额赏格,震动全城。
包括万千百姓,也得知了情况。不仅一夜过后,全城素缟,为伤亡者哀悼,甚至在愤怒和官府开出来的重赏刺激之下,自发的参与搜索,并且提供线索。
防卫军、诛邪司、监察司等等士卒差役,成千上万,扫荡全城,牵着猎犬挨家挨户的盘查询问,一时之间,偌大一个灵丘郡风声鹤唳,草木皆兵,气氛压抑肃杀到了极致。
这样的高压扫荡,足足持续了数天的时间。
这一天。
城中某处,地窖之中。
一阵密集的脚步和犬吠声临近,阴冷的地下空间中,一阵浓烈刺鼻的药味中,一个躺在草席上、身裹绷带的汉子突然低声咳嗽起来,身旁一个人眼疾手快的捂住他的嘴巴:
“嘘!”
被捂住嘴的汉子剧烈咳嗽一阵,满面通红,说不出话来。
直到隐隐约约的脚步和犬吠远去,身裹绷带的汉子才大口大口的呼吸起来。
随后,之前捂人嘴巴的人看向地窖口,担忧道:“齐内使,外面情况不妙,夫人那边也不知有无状况,我等接下来该当如何?”
地窖口,倾听外面动静的齐刚神情淡淡,走了回来:
“还能该当如何,自然是等。你难道以为我们现在就能出城?”
谷梁生此刻也坐在角落,怪笑道:
“他娘的,咱们这一次算是捅了马蜂窝了,就是没想到这几样玩意这么难弄,要不然当天晚上,我们说不定就跑出去了,也不会白白折损一半的人手。”
地窖之中,算上齐刚谷梁生,一共有七人。其中大部分都是身上带伤,气息萎靡,带着惶惶不可终日的味道。
而在地窖最角落,则是摆放着两口狭长的大铁盒子,虽然密封着,却里外都散发着一种诡异不详的气息。
一个脸色蜡黄的高级教众,迟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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