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如果你愿意告诉我，也许……”
许棠棠将脑袋埋\/进\/胸\/口，重重吸了吸鼻子，随即又笑了起来。
“算了，都这样了，我还能指望着你坐起来和我解释清楚吗？我除了接受还能怎么样呢？”
这时候司机已经一路飞跑着过来了。
司机大概也非常了解韩瑶，他不仅买了许棠棠说的那些东西，甚至还在花店里买了一大束店里面最贵的蓝色妖姬，还点缀着错落的狐尾百合和浅粉色的满天星。
许棠棠给韩瑶穿上了新衣服，粉色满天星垫底，许棠棠跟司机合力将她装进了老花的裹尸袋里，在她的身体周围放满了玫瑰和百合。
拉上拉链之前，许棠棠最后摸了摸韩瑶的脸。
“谢谢你，对不起。”
谢谢你把生的希望留给了我。
对不起，今天那么对你。
身后的墨寒砚轻轻扶了许棠棠一把。
“别太伤心了，这件事情还没有查清楚……”
许棠棠转头，目光冷冷盯着墨寒砚，忽然问道。
“韩瑶跟了你十多年，这些年和你的关系也不错，工作也尽心尽力，她现在为了救我们变成这样，你一点都不伤心吗？”
墨寒砚寒星似的眸子抬起，望着许棠棠，低声说道。
“棠棠，不是所有人的伤心都是放在脸上的，查清楚这件事，揪出背后的幕后黑手，对于韩瑶来说才是最好的为她伤心的方式。”
许棠棠甩开了墨寒砚的手，冷冷低吼道。
“我就知道！墨寒砚，你从头到尾都把我当成一个不成熟的孩子来看，是不是在你的心里，就连情绪的表露都是一种不成熟的行为！”
墨寒砚平静的看着许棠棠，目光温柔。
他低声说道。
“棠棠，我知道你心情不好，所以我忍受你的没事找事，但是韩瑶的死不是我的错，你对我发脾气没有用！”
话音刚落，只听见砰的一声。
许棠棠猛地拽住了墨寒砚的衣领，四目相对，一双猫瞳之中泛着怒火。
“真的不是你的错吗？墨寒砚，你就一点错都没有吗！韩瑶是你手下的人，那么多年了，如果你对她多一点关心，多关注一点她的情况，她现在就不会死！”
墨寒砚沉沉的眼眸看着许棠棠迷蒙的泪眼，似乎要通过许棠棠眼睛看到她的心里去。
许棠棠剧烈的喘着气，胸\/口一下一下的起伏着，豆大的眼泪啪嗒啪嗒大滴大滴的砸落下来。
两人都没有说话。
半晌之后，墨寒砚才打破了窒息的沉默，轻轻抚\/摸着许棠棠满是泪水的脸颊，低声问她。
“棠棠，你到底是在怪我，还是在怪自己？”
许棠棠骤然愣住了。
下一秒，她倏然暴怒，猛然扬起了自己的手。
“墨寒砚！你这个……”
话音未落，手腕已经被墨寒砚拽住。
他猛地压下了许棠棠的手腕，冷冷的逼视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说道。
“棠棠，你心里愧疚，所以想要发\/泄，你觉得这些都是你的错，与其说你在骂我，不如说你再骂你自己。”
他平静而冷漠的告诉许棠棠。
“这件事和你一点关系都没有，你为什么要愧疚？”
许棠棠唇瓣颤\/抖了几下，到了嘴边的话没有说出口。
就见司机接了\/个电话，脸色剧变的对着墨寒砚叫道。
“先生，不好了，小少爷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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