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性格的,像贺云清这样一眼看过去便觉得定是个情场高手,风流浪子的,他们便给他安排了一个看起来清冷高傲的姑娘。
一般来说,正常流程该是贺云清上来勾她才对,可她等了又等,贺云清身上源源不断冒出来的冷气把她吓得小心肝都颤了起来。
他不来,那就只能她主动了。
于是,姑娘握住贺云清青筋蹦起的手,柔声道:“公子,奴家喂您。”
贺云清浓睫在眼底投下一层墨色,他好似这才注意到身边的姑娘,长相尚可,若是平时,他倒不介意逗逗。
为何今日胸口如此不适。
发闷酸涩,让贺云清好生不舒服。
耳边是一道道娇笑声,唐今跟他人调笑的声音格外刺耳。
贺云清一下拂开了那姑娘的手,突兀的站起身。
他这动作动静不小,唐今微微侧头,疑惑的看过来,“云清?”
贺云清看着她搂着那柔若白莲的姑娘,狠狠皱了下眉。
这姓唐的就喜欢这样的?一脸寡淡娇柔做作的?
见他不说话,还冷着脸,唐今稍微坐正了一点,“怎么了?”
贺云清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他张了张口,又合上了,半晌,有些烦躁的随便找了个借口:“有些头晕,出去走一圈。”
说着,他便走向门口,拉开房门走出去了。
一路下了楼,贺云清不耐这楼里到处可闻的聒噪娇笑声,转脚往人少的地方走。
藏莺楼里还有一个小院,种着几树红梅,远离人群,贺云清走到梅下才停住了脚步。
袖中的手紧了又松,如此反复,他眉宇间的烦躁分毫不见减弱。
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了,只觉得突然对平日待惯的青楼地界反感不已,恨不得立马让人封了这该死的藏莺楼才对。
这不对,这不对……贺云清在心里念了好几句。
或是……或是因为冬日寒冷,加之睡得不好,刚刚饮的酒又不合胃口,所以才这般焦躁?
贺云清紧抿着唇,任由冷风吹着,好半晌,他闭上眼睛,耳边响起了那晚唐今说过的话。
——“未必是风声嘈杂。”
只是他心不定。
这莫名上来的烦躁不对。胸口胀满的酸涩也不对。贺云清紧闭着眼睛。
在那其实并不聒噪,还有些柔美的女子娇笑中,还有清风卷雪,红梅落地,市井低语。纷杂的声音凑在一起,是最普通也令人平静的声音。
一朵红梅飘摇着,落在贺云清额间。
那轻轻的一声哒,却让贺云清突然平静了下来,他没有去拂开那片花瓣,却是继续安静的听着周围的声音。
容颜艳丽的青年披着黑色大氅,微仰着头闭眼站在一支红梅下,长发泼墨如绸缎披在身后,一朵红梅落在他眉心,却比不过他眼尾那颗殷红的美人痣招人。
流苏耳坠被风吹着,从大氅玄色的毛领上飘荡起几丝鲜红。
唐今过来,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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