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皎皎没理她,尤自快步走出了花阁。
她连房间都没回,喊来把式便径直要出别苑去,菘蓝本想一同跟着,却被她安排着留下来善后。
把式手脚极快地套好马车,载着秦皎皎就去追赶那已经离开的大理寺的马队,可他们出发的时辰本就晚些,眼下紧赶慢赶了近两个时辰,竟是连马队的影子都没瞧见。
秦皎皎面色不虞地撩起车帘,“小顺,你确定离开猎场只有这一条路可以走吗?”
小顺回道:“大路确实只有这一条,不过奴才倒是知道条小路,路程较之大路要缩短不少。只是那小路需得穿过一片树林,孤身纵马尚且难行,更枉论赶着马车了。奴才估摸着,他们该是不会走那小路才是。”
“小路?”
秦皎皎若有所思,“咱们若是走了那条小路,能追上他们吗?”
“不出意外的话,该是能赶上。”
小顺说完,身形突然一僵,“小姐,咱们不是真的要走那条小路吧?”
秦皎皎放下车帘,“自然是真的,你看我这样子像是在同你玩笑吗?”
小顺哭丧着一张脸,“小姐,咱们不走行不行?那条小路着实难行,奴才怕死啊。”
他顿了顿,又表忠心似的补了一句,“就算奴才的命不值钱,可万一将您磕着碰着了,奴才回去就没法同老爷交代了。”
“……”
秦皎皎呼出一口长气。
“小顺啊——”
小顺手一抖,“哎——小姐您说。”
“你前些日子是不是还说要存钱买宅子呢?一间宅子可不便宜呢。”
秦大小姐凉凉地抛下一句威胁,
“走了小路,小姐我回去就给你加赏钱,若是不走,你下半年的月钱就一个子儿都别想要了。”
“……小姐您坐稳了,奴才这就换道。”
另一边,钟伯行与封若时分别骑着小黑与踏云,正行在队伍的最末端。
封若时气定神闲地扯着缰绳,一面策马前行,一面用余光瞥着面无表情的钟伯行。
他不知那日凉亭一别后,钟伯行与秦皎皎二人之间究竟发生了何事,但就钟大人这几日愈见阴沉的面色来看,一准儿没发生什么好事情。
“钟大人?钟伯行?”封若时向钟伯行的身侧靠了靠,“您老这是怎么了?都要回家了还不高兴?”
钟伯行看他一眼,“我高兴的很。”他扯着缰绳与封若时重新拉开距离,“别同我讲话,你很烦。”
封若时乐了,“您这叫高兴?”他锲而不舍地又贴了过去,“伯行,不如我们打个商量吧。你给我笑一个,你笑了我就不烦你。”执着马鞭的右手草草地朝着身后一指,“你只要笑了,我就立刻骑到你后面去,这一路上保证不再同你多说一句话,如何?”
“……”
钟伯行皱眉远离,意料之内地没接他的话。
封若时‘啧’了一声,“你这人可真是无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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