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真的开工晚,要正月二十才开工呢!”我当时有些不耐烦地说。
我爸又咳嗽了一会儿,说那你也不能天天赖在床上啊?出去走走,活动活动。
我皱着眉,没搭理这茬,就埋怨他:“你少抽点烟,天天咳嗽,早晚出毛病!”
他就抽上一根烟,跟我开玩笑说:“抽烟的时候,就不咳嗽了。”
我也懒得理他,拿被子蒙上头,又睡了起来。
那个时候,我是堕落的,逃避的;我被蓝姐伤透了,真的没了面对现实的勇气。
正月十八那天,我爸妈给我装好了行李,带了些土特产,催着我赶紧去上班。
哎!家里是呆不下去了,我只好敷衍,让我爸送我去了车站。
坐车到了市里,我没有去海城;或者说,这一辈子,我都不愿再回海城了。
我坐火车,去了南方,想散散心,彻底把某个人,某些事,遗忘掉。
南方的冬天,不是太冷;我背着包,专门绕开城市,只是去一些小镇,看看山水。
我也期待着,在这一路上,能遇到个世外高人,帮我解开心结。
可我始终没遇到,而且爱情这种东西,靠别人说是没用的,必须要靠自己顿悟。
冬去春来,转眼已经到了三月份。
我就像蒲公英一样,居无定所、随波逐流。
我想通过这种放纵的方式,忘记她,解开心结。
可那个心结,随着时间的推移,却越系越紧。
甚至勒的我,无法呼吸。
因为我不管走到哪里,我的眼前,都是蓝姐的影子。
她是我挥之不去的梦魇,从第一次相遇,就早已注定了!
我仍记得那天,南方下起了大雨。
到晚上的时候,电闪雷鸣,震得我耳朵都发痛。
不知为何,我突然想蓝姐了,想得特别厉害。
她害怕打雷的,也不知道海城的雨天,她是怎样度过的。
雷声很大,我睡不着;就那么靠在小旅馆的床上,思考着自己,到底是对,还是错!
我和蓝姐,从最初认识,她就在矛盾着;她曾说过,她不愿害我,我们相隔八岁,不合适的。
第一次在海边,我和她接吻,她推开了我;那个时候,她是拒绝的,她在为我考虑,她不愿让我爱上她。
可她是爱我的,放不下我;她到学校找我的时候,憔悴的不成人样!
后来,我们真正走到一起了,她又那么努力,去经营公司,去摆脱她父亲。
有了圣阳的例子,蓝姐真的不愿,悲剧再发生在我身上。
她一直都在为我考虑着,我是他的小男人,又像是她的孩子。
她所做的一切,似乎都在为了我。
或许真如她所说,从第一次见面,我们就一见钟情了。
可是,她告诉我,如果她是完好的,没有孩子,没有不堪的过去。
她或许会看上我,也或许不会看上我!这让我很伤心。
可当时,我咄咄逼人,蓝姐的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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