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想到了什么？”看到凌绝脸上突然露出一丝明悟及愤恨的表情，博丽灵梦立即开口问道。
“一些猜测而已！”凌绝不确定的回答。
“什么猜测？”博丽灵梦追问道。
“你想知道告诉你也无妨，你不是已经成为我追随者了吗？按理来说你应该无法伤害我才对，即便是你想直接攻击我的想法应该也会被系统限制，但你刚才却能够攻击我，我觉得这肯定是系统搞的鬼！”凌绝郁闷的讲解道，博丽灵梦刚才打在他身上的力量，几乎每一次都能让他粉身碎骨，而就是说凌绝刚才一直都在经历死亡，而且次数至少也有数十次。
“系统搞的鬼，这怎么可能？系统怎么可能会针对你这个游戏者，不会是你说出来糊弄我的吧！”博丽灵梦蹙眉沉思，然后不相信的说道。
“我至于糊弄你吗？反正即便不是系统搞的鬼但跟它也脱不了关系，要更改设定肯定会通过系统这关。”凌绝不爽的说道，反正他心中觉得系统搞鬼的可能更高，像能够更改设定那个层次的神灵，除了那个未知女神外凌绝可不认识其他，而未知女神不可能搞他，其他神灵也不会将目光放在他身上，因此最后只剩下他得罪过的系统最有可能。
“噢，对了，系统是拥有自我意识的，所以它会记仇也不奇怪。”凌绝突然想起博丽灵梦可能不知道系统拥有自我意识，然后立即补充道。
闻言，博丽灵梦心中当即一震，虽然心中有过那个猜测，但一直得不到证实和肯定，她没想到现在竟然从凌绝之口得到证实，与只会按照设定行事的系统比起来，拥有自我意识的系统必然更加可怕，因为这代表着整个无限世界都在系统的掌控下。
“啧，没想到你竟然知道这么多的隐秘。”半响，博丽灵梦不爽的撇了撇嘴角说道，因为这些事凌绝从未给她说过甚至提过，要不是成为了他的追随者，博丽灵梦相信这种事凌绝绝对不会告诉她，要知道后面凌绝告诉她的两件事，无论是哪一件说出去都会引起巨大的轰动和震荡。
凌绝内心微微一凛，然后小心翼翼的看了博丽灵梦一眼，见博丽灵梦并没有什么表示才放下心来，而且随着交谈，凌绝发现博丽灵梦身上那股死寂而恐怖的气息也开始渐渐消散，俨然正在变回原来那个样子。
“还好，还好。”凌绝谦虚的回答。
“系统有自我意识是你身后那个神灵告诉你的？”不爽的看了凌绝一眼，博丽灵梦随后开口问道。
“是汐月告诉我的。”凌绝坦言说道。
“那只狐狸？”博丽灵梦顿时一愣，这种隐秘的事即便是呆在无限世界的众多神灵也不知晓，而现在那只狐狸却知道这种事，那么其身份可想而知，说不定真像她所吹嘘的那样。
“嗯，那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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