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惹大麻烦。
阮久定原地,张了张口,说话还有些结巴:“谁……谁说你、……”
赫连诛委屈:“我自己想的。”
“你……你什么时候想的?”
“昨天晚上。”
“你自己都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
“我想了晚上。”赫连诛几乎要哭出来了,“都已经这么久了,肯定是我行。我好难过啊,软啾,都是我连累了你,难怪你让我去问别人,原来都是我自己的问题……”
“……”
“你……”阮久时间知道该怎么跟他解释,只能捏住他的嘴,“闭嘴,晚上回去再跟你说。”
赫连诛怜巴巴地跟他后,浑散发着“我好难过,我行了”的气息。
阮久拍了下他的背:“别抽抽。”
赫连诛“嗝”了声,紧紧地咬着后槽牙,忍住了。
但是目狰狞。
阮久实是知道该怎么跟他说,后道:“你当是我行,行了嘛?”
赫连诛泪眼朦胧地摇摇头:“行,这是你的错,这都是我的错。”
阮久恨能以头抢地:“这是我的错!”
要是早跟他说清楚,没有这么事情了。
从成婚当天到,好几个月过去了,阮久觉得他总有天会自己开窍的,结果赫连诛竟然长进都没有,反而还越走越偏了。
要命的是,阮久自己对这些事情也是明白,越拖下去,越知道该怎么说。
到底是谁想的和亲,把两个啥都懂的小蠢蛋凑对的?
刘老先生的小石屋里,阮久使劲按住急于逃跑的老先生。
“求您了,您跟他解释下这些事情,你是他老师,你说的话他肯定都信的。”
“放屁。”刘老先生梗着脖子,“那我让他把你的头发都剃掉,他怎么没动手?他听我的话,他听你的话。”
“他听我的,他死心眼地认定自己是行了,他昨天个人胡思『乱』想了个晚上,今天早上来,他都快哭了。”
刘老先生没忍住要笑:“他别的事情上都聪明得,偏偏懂这个。草原上十三四岁成亲的了去了,他竟然还懂。”
“那您跟他说嘛。”
“,我说。”刘老先生连连摆手,“我是教的,是教这个的,有辱斯文。”
“那你看着你的学生这么郁闷?”
“到时候他自己会懂的。”
“但是他自己懂之前,他会直缠着我,要我……”阮久没能把那个词说出口,“我也是你的学生啊。”
刘老先生脱口而出:“那真是太好了。”
他茶余饭后爱看的娱乐项目——“小恶魔”吃苦。
阮久干了,屁股坐他脚边的地上:“你去说嘛。”
“我去。”刘老先生架着他的手,把他从地上拉来,“走,上午那篇文章你还没完。”
刘老先生老当益壮,把把他拽出门外。
房里设了张案,阮久与赫连诛并排坐着,刘老先生拿着坐他们前。
赫连诛脸愁苦,时时要叹口气;阮久也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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