戌时中,将军府书房。
徐翰飞端坐在书桌前,手里拿着信,可是,越是往下看,他的眉头拧得越紧。因为信中说,凌珍自明日起要去练习骑马射箭。
徐翰飞知道,以前凌珍学过一阵子骑马射箭,但因嫌它们辛苦,最后放弃了。可她现在又想捡起来了,为何?多半是为了,自己。
徐翰飞在心里叹气。他快速地在空白纸上写到:就算暴露,也要保护好公主殿下。
他将纸装进信封,交给候在一旁的徐州。
后者恭恭敬敬地接过,退了出去。
徐翰飞靠在椅背上,伸手揉了揉有些胀痛的眉心。他徐翰飞何德何能,竟得一人为自己如此。
他伸手握上腰间系着的平安结,紧紧地握着。凌珍为他付出了很多,而他,能为她做些什么呢?
或许,他们的关系,是时候更近一步了。
徐翰飞勾唇一笑,起身离开了书房。
……
翌日,骑射处。
凌珍一身白色劲装立于大门内不远处,她身前的地上,跪了一地战战兢兢的小太监。
“听顾副统领的意思,是打算辇本宫走了?”凌珍说此话时,笑得一派“风轻云淡”。
凌珍口中的顾副统领,是太医院院判的次子,也是刚刚上任的御林军副统领,负责教导两位皇子的骑射技术。
“卑职不敢。”顾寒抱拳作揖。
“哦?”凌珍一副本公主特别讲理的样子,“那顾副统领来说说,你刚刚的话是什么意思?”
“卑职只是没有接到陛下的旨意,故而不敢擅自做主,望公主恕罪!”顾寒再次抱拳作揖说道。
竟然敢搬出父皇来,“好,很好。”凌珍抿唇浅笑着,“顾副统领,本宫记住你了!”
凌珍转身欲走,却见到了本该留在珍霞宫的梅儿。梅儿对着凌珍福身,后上前付耳悄悄道:“主子,徐将军在御书房呢!”
凌珍勾唇一笑,“本宫刚好有事要去找父皇。”
……
下朝后,徐翰飞跟随凌肃来到御书房,详细商议今年的秋狩一事。
御书房。
凌肃和徐翰飞刚说了没几句,秦忠便进来了,“陛下,公主殿下求见。”
“嗯,”凌肃的声音倒是听不出什么,“宣吧!”
徐翰飞大概猜到了凌珍的来意,不动声色地退至一旁。
秦忠退出去没一会儿,凌珍就进来了。她端端福身,“女儿给父皇请安,打扰了父皇和徐将军议事,珍儿在此先行告罪。”
“免礼吧!”凌肃剑眉微微挑起。
“谢父皇。”凌珍站直了身体。
徐翰飞趁机给凌珍问安,“给公主殿下请安。”
“徐将军请起。”凌珍将头转向他,抿唇一笑。
两人视线相交,又不着痕迹地错开。
凌珍行至御桌前,开门见山地说道:“父皇,女儿想将落下的骑射技术捡起来,希望父皇给女儿找个好师傅。”
凌肃诧异,没想到她此来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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