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工艺极为落后,远不如现代工艺这般精湛。
这一对青花瓷瓶做工精致,瓶身上的图案落笔考究,深得刘拓之心头所好。
王腾交谈之时妙语连珠,与刘拓之聊得火热。
蓦地,他忽然开口问道:“刘兄,府上之事可曾有了解决之法?”
“贤弟,非是拓之矫情不肯明言相告,此事日后休要再提。”
刘拓之脸上的笑容有些僵硬,手中端着的茶水无端洒落了几滴。
王腾闻言神情一愕,微微颔首回应。
他清楚其中必有隐情,自己不方便当面刨根问底。
他索性话锋一转:“刘兄准备几时返回安陵府城?”
“快了,应该就在这几日吧。”
刘拓之略一沉吟,缓缓开口回道:“拓之这一次回乡省亲耽搁了不少时日,回到府学还要补足落下的功课,为明年的科举做准备。”
“刘兄这一远走,弟在青元县又成了孤家寡人。”
王腾一阵唉声叹气,依依不舍的情绪溢于言表。
他情真意切的道:“不管怎么,弟到时也要送一送刘兄,倘若他日还能有缘相聚,弟自当前往府城去拜会刘兄。”
刘拓之闻听莞尔一笑:“青元县虽然地处偏远,可驾驭快马一日间也可到达府城,贤弟随时可以到府学来寻拓之,你我二人再一叙别离之情。”
王腾神色尴尬地笑了笑:“让刘兄见笑了,弟可不会骑马。”
“其实照为兄的意思,贤弟不如随拓之一起前往府城,你我二人明年共赴科举盛会。”
刘拓之忽然旧事重提。
他殷殷劝道:“拓之知晓贤弟志不在此,可如果有了功名傍身,贤弟日后去到哪里都会更方便些。”
王腾闻言苦笑一声:“弟不过是一介白衣,如何能够参与到科举盛会?”
“这个简单。”
刘拓之微微一笑,压低了声音道:“倘若贤弟有意参加科举,拓之回到府学之后便请人代为通融一二,也可为贤弟科举做个保人。”
“刘兄此言当真?”
王腾一脸喜色,站起来躬身为礼:“那就拜托刘兄多多照拂。”
他心中暗想:自己能多一条后路也是好的。
“贤弟这是哪里的话!”
刘拓之起身虚扶,佯作出一副不悦的模样:“贤弟于刘府有恩在前,救我刘家满门七十余口于危难之际,拓之不过是略尽绵力而已,当不得贤弟如此大礼。”
王腾笑了笑,有意略过此事不提。
既然刘拓之不愿将实情直言相告,他再提及此事多少有些携恩求报之嫌。
二人又在厅内闲谈了片刻,刘拓之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
他一脸神神秘秘的对王腾道:“贤弟下个月底若是有空,不妨来府城一叙。”
“刘兄,在下有些费解。”
王腾神色疑惑,静待着刘拓之为自己解惑。
“每逢年底、年初之时,安陵府城都有各种盛会举办,正合适贤弟一展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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