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黑黝黝地眼珠像是无机质的玻璃珠子,死死的盯着我。
这样的许鹤年让我感到恐惧。
我被男人重新压在身下,下身的衣物一件件除去,许鹤年拉开我的双腿,在我不可置信的目光下,舔了上去。
男人的舌头烫得我哆嗦不停,黏腻的水声在室内响起,我捂着嘴,眼泪不住的往外流,分不清是心理上太痛苦还是生理上太舒服。
我哭着求饶着:“许鹤年,你不要这么对我,求你了,别这么对我……”
许鹤年没说话,他的舌头从我的双腿之间离开了,接着有一根更粗更硬的东西插了进来,胯骨被男人激烈的动作撞得发麻。
畸形的肉花不肯放松,男人伸手从床头柜里拿出来一瓶rush,放在我的鼻子下让我吸了几口。
在药物的作用下,我的身体很快热起来。男人翻身换了一个体位,两个大拇指放在我的腰窝上,性器快速顶进了后穴里。
这个体位进的很深,我内心不情愿地想逃离那根粗大,身体却食髓知味地钉在上面,似风月场里最放浪的男妓。
男人插了数十下后射出了浓精,不同于往常将精液射在一边,这次他将每一滴白色液体都射在了我女穴的最深处。
我咬着手指爽到前面喷水,许鹤年极其珍视的舔着我嘴角溢出的黏液,唇舌交缠。
第16章
一夜荒唐。
拉紧窗帘的卧室冰冷昏暗,只有床头灯开着的橘黄灯光添了一丝暖意。
我醒来时,被许鹤年抱在怀里,身上是清理后的干爽。男人的呼吸清浅,睡得很熟,与昨晚的蛮横凶狠全不相同。
我撑着身体坐起来,被子滑落下来,密密麻麻地爱欲痕迹阔别了一个多月后又回到了我的身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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