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青年欣慰的看着他和童嘉,就差当场跟他离婚给童嘉让位了,气得他早早离场。
许鹤年没料到的是,因为他的幼稚无理,只差一点,他就会失去施琰。
一夜未归的施琰晕倒在许家大门外,许鹤年赶回来时,许老爷子不由分说地给了他几拐棒。
他来不及处理伤口,直奔施琰的卧室,青年面色苍白的躺在床上打着点滴,家庭医生开了药后就离开了。
施琰躺了三天,许鹤年衣不解带地照顾了三天。他以前总看不起父亲,看不起为情所困地痴男怨女,轮到了自己,他只能认栽。
他不是情窍初开的毛头小伙,这一刻,他清楚的明白,施琰不喜欢他,甚至是厌恶他。
许鹤年垂眸亲吻青年冰凉的手指,想着等施琰醒过来,他会如青年所愿。
施琰病愈后,许鹤年开始控制施琰碰面的次数,偶尔相遇也是冷漠以对,他假装不去爱他。
然而,只是一次醉酒,心口不一的许鹤年原形毕露。
那晚,他也不记得要了青年多少次,只知道青年的身体很温暖,夹着性器的甬道紧的让他发疯。
翌日早上,他违心的骗青年自己是误食春药才会失态,实际上青年只是坐在他旁边副驾驶的位置,他下面便硬的发疼。
从来没有什么春药,青年就是他眼中行走的春药。
想吻他,想抱他,想干他。
无时无刻。
第27章许鹤年的场合
疏远了施琰一些时日,许鹤年发觉白日里想到青年的次数确实减少了,他松了一口气,幸好没有变成许燊那样的疯子。
可是,他忘了,一念成魔只需要一味引子。
从安城回到燕京与施琰见面的舒慧成了那味引子。
当许鹤年看到一大早就起来精心打扮的施琰坐在同一个人身边满眼渴慕时,无边的嫉妒重新开始啃噬他的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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