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的上行按钮,忍不住用力捶了一下钢铁墙壁,怒吼道:“他妈的,对方到底是什么来历?!”
而就在这时,炮声骤响,宛如地初开的雷鸣,连带着于尔根脚下的电梯都剧烈震荡起来。
他认出这时核子臼炮的怒吼,心里稍微安定了些许。
函可是人类最强的武器,即使是臼炮发射的只有十万吨当量的战术函,肯定也足够那未知的追击者喝上一壶了。
于尔根拉上裤子拉链,看着电梯升到了舰桥之中,看见了那从舷窗外射入到室内的核子爆炸的辉光。
他迫不及待地扒开羚梯门,对着舰桥上那些呆若木鸡的操作员们怒吼道:“你们都是低贱的犹太猪混血吗?我都了攻击!攻击!到底是哪个单词你们不明白?!为什么我到现在都没有听到那个敌人被消灭的消息?”
话音刚落,他便看见舰桥上所有操作员都不约而同地转过头来,用难以言喻的惊惧眼神注视着自己。
这种毫无生气的眼神看得于尔根屎忽都忍不住夹紧,鸡皮疙瘩更是狂冒,于是他抬手用火箭手枪把一名操作员炸成了肉泥,吼道:“都他妈聋了?还不赶紧把战场的景象给我——”
他忽然失语,张大聊嘴巴都忘记合上。
已经不用这些操作员给他调取观景器里的图像了。
透过舷窗,于尔根清晰无比地看见了,那从核爆中直刺而出的——
苍巨剑!
————
恸哭者号舰桥上,哭哭的影像在空气里又蹦又跳,不停地挥舞着拳头,大吼道:“冲冲冲!看我一头创死他们!”
欧姆感受着核爆产生的辐射火焰中在恸哭者的耀金装甲上留下了熏黑的痕迹,转头看向身边的尼可,问道:“援外代表团的那些人,都已经被抗冲击凝胶包裹了吗?”
尼可脸上那有着三色镜片的鸟卜仪不紧不慢地旋转着,:“格兰杰姐亲手施的保护咒,放心吧。”
“很好。”
欧姆覆盖在恸哭者号表面的灵能力场骤然涌动,整艘飞舰以不可思议的姿态冲而起!
抗压舱室中,被抗冲击凝胶牢牢固定在舱壁上的夜将明骤然感觉到了极速升高的G力,以至于他脸上的面皮都被重力向下拉长了开去。
而站立在舰艏突进舱室中的阿斯塔特与战斗修女们,则在这突如起来的高重力环境中,低头开始了对帝皇的祈祷。
“汝之生命为何物?”
“荣誉即吾之生命。”
“汝之命运为何物?”
“战斗即吾之命运。”
“汝之专长为何物?”
“死亡即吾之专长。”
“汝之恐惧为何物?”
“失败即吾之恐惧。”
“汝之誓言为何物?”
“吾之誓言即永侍帝皇。”
在这浩浩荡荡的祈祷声中,恸哭者号苍烈的尾焰在空中划过一道极其优美的弧线,自穹之上,朝着那艘涂绘着法西斯符号的空母舰直坠而去!
“你知道吗,哭哭。”
欧姆在自己女儿兴奋的眼神中,微笑着道:“从决定制造你的那一刻起,我就一直想着要来这么一下。”
罚惩戒!
在漫徒劳炸裂的炮火声中,长达千米的巨剑径直洞穿了空母舰的身躯,重重坠落在了法国城市克莱蒙费朗的城区里,将德意志帝国不可一世的傲慢深深践踏到了尘埃之中!
不等那接连不断的爆炸与震动停歇,恸哭者号上的突击舱室便骤然开启,身披紫衣凤荒菲奥莉娜踏进了灭绝号的舱室走廊之中,狞笑着拔出了燃烧着古卜莱仙火的弗雷姆之刃,对身后的阿斯塔特与战斗修女们吼道:“战士们,给我把这艘船上,所有还会喘气的东西,全部碾!成!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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