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正常人拿刀去杀人是绝对不可能发生的，但张嘴说一些话，用手敲一些字……是再简单不过了。
晚上六点。
有两个号同时开了直播。
一是空白账号用户名为W，另一个则是周子然，他的背景有些漆黑，要不是他手中还拿了个手电筒，观众都看不到他的脸。
他们两个账号甚至搞了连线。
W很快就弄了一个投票：家暴男周子然是否该死。
正在观看直播的每个人的手机界面上都出来了两个按钮，是和否。
投是的人很快就远超于否。
周子然双手合十，态度十分虔诚地说：“我真的有在变好，我就是占有欲比较强，不想看到别人和我的老婆在一起。本来我们过的很好的，就是因为她和它的老同学祈诺联系，导致我的老婆对我有了异心，所以我才会忍不住打她的……”
【被戴绿帽子了？难怪要是我，我也会打的。】
【出轨的人有什么值得留恋的，打的好。】
【前面人太搞笑了，就因为一个不确定的出轨就把人打了个半死？她老婆是人，又不是个物品，怎么能让他随意辱骂殴打呢？】
【我老公也出轨了，我直接收集证据让他净身出户，现在有了一套别墅，一辆奔驰，生活过得特别好。所以就算是被带了绿帽子，也有其他好的处理办法。打人就是不对。】
【家暴男就是该死，不过他老婆出轨也该死。】
【你们夫妻俩都不是好东西，一起死了算了。】
【要是有第三个选项，他老婆和他一起去死，就好了。】
【你们有的人也太黑暗了吧。再说了，就周子然随口那么一说的话，你们就信了。肯定是想在死前拉一个做垫背的。】
【就是，家暴男还是独自一个人去死吧。】
但这是屏幕上的两个选择，突然又出现了第三个。
C：徐倩和周子然一起死。
【看吧看吧，既然出现了这个选择，那么就说明徐倩这个人一定不无辜。】
“他这是又在哪儿呢？”祈诺仔细观察着周子然的背景，恨不得拿8倍镜看，黑漆漆的，但依稀能看到他身后有几个红点，一闪一闪的。
而且，周子然那边的背景声音好像是什么机器运作的呼呼声。
很快，选项C超过了选项A。
“你又在看直播呢。”
白昼凑过来看了一眼她的手机。
祈诺轻飘飘地说：“又有人要死了。”
突然有人微信发了条消息。
祈诺手快地将它划掉了。
“你不看消息吗？”
祈诺淡淡道：“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一会儿看。”
“哦，不过，你怎么不投票呢？”
祈诺笑笑，“我的乐趣不在于此。”
白昼有些好奇了，“那你为什么总在看这些呢？”
“看他们，这是我的乐趣呀！”
直播里，周子然泪流满面，跪在地上，祈求着大家手下留情。
另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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