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儿子,要是有你一半的懂事,我就要烧高香了。”威国公大笑道。
“不认。”张展凌一扭头道。
“在这儿呢,下次,跟纪仁打,别找我。”张展凌不假思索道。
他操练军阵有段时间了,但是一直都没有和真正的对手对战过。
然后,就听张展凌道:“下次比武,我站你那边,我支持你!”
“是。”纪仁点头,听君一席话,如听一席话,果然是专业的大佬。
吕尚听到张展凌的话,顿时吓得整个人坐了起来,双眼瞪大地看着张展凌,你这话还有没有天理了?
威国公也乐得收,用他的话来说,这是钱吗?
这是儿子的孝心。
“打够了吗?打够了,就去疗伤吧。”
因为通过这事,他跳过了吕尚这个中间商,直接和温国公交易了。
反正被打的不是他。
而他自己赚的那一折的钱,是他靠自己本事赚的啊。
不禁揍。
而且,在大齐众多的天王之中,威国公是除却诸葛清岚、肃国公之外,纪仁最容易叫来的。
正常来说,他老爹温国公吕奉来买的话,那就是原价,最多看在他身份的份上,给他一个九五折,九折都拿不到啊。
“嗯?”听到张展凌的话,纪仁露出一丝诧异,张景寿和吕尚死鸭子嘴硬也就算了,你也这样,不科学啊。
这儿子都是越大越不省心啊。
这要马儿跑,还得给马儿吃草呢。
当时这个逻辑,纪仁是震撼的,又不知道从哪里反驳,最后选择支持。
“你们两个不当亲兄弟是真的可惜了,浑身上下,就一张嘴最硬。”纪仁说着,又看向最后剩下来的张展凌道,“展凌,你呢,认输不?”
三赢啊。
“多谢伯父指教。”纪仁点头道。
“侄儿受教了。”纪仁点头,这件事情,他是知道的。
“这就是问题,军队是拉到战场上用的,必须要习惯杀戮,习惯鲜血。而且一味的练习,也需要刺激。”威国公道。
而没有受伤的纪仁则是向张翼讨教问题。
何必呢?
他又没有受虐倾向。
“他们两个都还好吧。”纪仁道。
他不是个缺乏勇气的人。
虽说张翼以勇闻名,但久经战阵,对战阵的把握是一流的。
“人不行,就用妖兽来替换嘛,都一样都是杀戮,效果差不多的。而且杀人也不是不行,你顺着黄河而下,这一条路上,还是有不少水匪,都清一下,不就起到练兵的效果了吗?”威国公道。
真是遥远的年少轻狂。
那就只要请这位专业的人士来看看了。
“可如今长安城国泰民安的,没有战事,我也不好用啊?我总不能自己找事吧。”纪仁道。
“不过,真要说缺点,也不是没有。你这些兵,是不是没杀过人?”威国公道。
“呵。刚才一战,我摸索到突破的契机了,你给我两个月,我突破给你看,到时候我们再分高下。”吕尚的状态比张景寿还差,躺在地上,盔甲都破了,披头散发的,显得有些狼狈,但嘴比张景寿还硬。
“伯父,你觉得我这阵法有哪里不足吗?”
每个月都花钱的。
凭什么要给啊?
明明是皆大欢喜的事情。
威国公张翼听到纪仁几个人的谈话,不禁摇头一笑,真是怀念啊,这些人的现在,就是自己的过去啊。
打不过,就加入。
和别人打,那是挑战一下自我,突破极限,但是和纪仁打,那叫自己给自己找罪受。
而他是因为收了钱,才办事的吗?
这次张景寿提出了要求,他也想拉出来练练兵,看看自己兵将的不足,但张景寿一帮人比自己想的还要弱。
但是吧,他觉得做人也好,当将军也罢,得智勇双全,智在勇前面。
“你也要小心啊,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威国公一本正经道。
“对对对,伯父说的是。”纪仁点头附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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