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郑先生是为了一己之私,不顾家国了?”齐帝眉头更皱,书房之内一股恐怖的分为蔓延着。。
而参与的人这么多,父皇总不能就找我一个人的麻烦吧?
纪仁闻言,下意识地拉开了和张景寿的距离。
听到大局为重四个字,郑长松身躯猛地一颤,再度震惊,想起了当初对纪仁说的话“大局为重”。
但张景寿为什么也要来?
今日,忽然有人要对他说大局为重。
好半晌之后,郑长松才道:“陛下,是葛仙翁?”
“仙翁不插手凡间俗务,主张一切公事公办。只是朕觉得需要宽待。”齐帝道。
之前纪仁胡闹,但他到底年幼,未曾钻研四书五经,不识圣人教化,但你读四书五经,难道不知何为忠君,什么是大局为重。
……
两个人一边说话,一边走路,很快就到了御书房门外,两人也才停止交流,一同走进书房,然后就见齐帝敲了敲桌面,张景寿当即麻溜地跪了下去。
“是无能为力,还是不想?”齐帝看着郑长松,目光之中带着些许不悦道。
所以齐帝听懂了。
比方说,他现在就很嫌弃纪仁,但哪怕没有灵宝派,他也绝不会允许儒家这些人动纪仁,动他大齐未来的镇国神将。
“陛下,若是开了此例的话,那日后道士纷纷效仿,动辄动手,一个不小心说不得就要重演当年之乱。如此儒家弟子人心惶惶,尤其是言官心中怕多畏惧,如何敢为大齐效力?”郑长松道。
“所以要郑先生来帮朕安抚众儒,包括解释接下来乔轻音封爵的事。”齐帝目光直直地看着郑长松道。
“你干嘛啊?”张景寿看着纪仁道。
“罢了,郑先生不愿,那便算了,如今妖气长城告急,郑先生不如也去镇守,顺道教化黎民百姓。宁做百夫长,胜作一书生。我大齐的儒生要学应当是汉唐,而不是宋,是吗?”齐帝看着郑长松,微微摇头道。
郑长松闻言悚然一惊,看着齐帝,脸上露出不可置信的神情。
“郑先生,纪仁是玄门高道是事实,祢正名当众动手也是事实,而你们如今又暗中联络要对纪仁动手,灵宝派要为纪仁出手也合情合理。”齐帝道。
哪怕是当年郑长松率领儒生,前往大宋支援,惹来大秦不悦,给大齐造成了不小的麻烦,当时的齐帝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你怎么也在这儿?你又做什么了?”
“最多就是在灵宝派进攻太昌书院的时候,我跟着去砸了几堵墙。毕竟那书院,我看它不爽很久了,一群读书人唧唧哇哇的,动不动议论朝政,议论也就算了,还偏偏拿我举例说皇子经商,不成体统,皇子胡闹,不遵礼法。但现在这么多人去,没道理,只惩罚我一个啊。”张景寿苦恼道。
“道家之人不事生产,治理大齐天下的是无数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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