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下里说说也便揭过了,没人会为了这一两句无心之言追责。”她目光移向坐在主位上的将军夫人,说,“但今日是将军夫人邀约在府中举办茶会,安国公夫人这话实在是说得不过脑子。不知道的,还以为您跟将军府多大仇多大怨,要这般害人呢。”
靳淇有些惭愧地想。
叶从意余光察觉到靳淇看过来的视线,索性也转过头,向靳淇微微颔首。她一开始就看出安国公夫人的来意——指使安国公夫人做出此等行径的背后之人,冲的不止是辅城王,还有整个将军府。
是我小人之心了。
冬芷在一旁听得目瞪口呆。
但其实叶从意大可以将自己摘干净便作罢。
她最恨忠贞之臣含冤蒙尘。
可不知怎的,她还是说了。
太后母子要掌权,必然就要拔除文臣武将之首的两颗眼中钉肉中刺。
叶从意话音一落,将军夫人哪里还听不出安国公夫人背后之人的用意,但朝中关系错综复杂,将军府到底不能撕破脸。
最后怕也是只能自己悄悄咽下这口气。
叶从意看出将军夫人的为难,干脆好人做到底。反正辅城王府也不屑于跟安国公那点劳什子的表面交情。
她斜了一眼安国公夫人,意有所指地说:“将军夫人以后还是长个记性,毕竟祸从口出,那种说话不过脑的人,还是少来往的好。”
将军夫人感激地看着叶从意:“是,是。”
安国公夫人哑口无言,脸色一阵红一阵白,煞是精彩。她掀起眼皮打量四周,在堂宾客不乏看热闹的。这些命妇与她素日有交情往来,可一旦遇上事,全都一派事不关己明哲保身,没一个出来替她说话的。
闹剧过后,茶会依旧继续。
衔接过程没有任何问题,气氛融洽到仿佛刚才发生的事只是一个错觉。
叶从意估算着时辰,与将军夫人简单招呼几句便起身告辞。
她特意绕过靳淇,在霍夫人身后弯腰轻语:“霍伯母,我先回家了,您玩得尽兴。”
方才看着安国公夫人祸水东引给叶从意挖坑,她差点就要撸起袖子冲上去理论,却没曾想叶从意自己解决得妥妥当当的。
霍夫人嗑着瓜子儿:“意儿,你真是。”
言意未尽,众目睽睽之下不好多说,于是放下手中瓜子儿,悄声给叶从意竖了个大拇指。
叶从意轻笑,走之前不忘叮嘱:“方才我与将军夫人说的话,霍伯母也要多注意才好。”
“晓得啦晓得啦。”霍夫人指了下自己脑壳,然后摆摆手,“不来往。”
霍夫人表示会意,叶从意安心地带着冬芷走了。
冬芷一路都在比划,向叶从意模仿她当时怒怼安国公夫人的时候到底有多么威风。
叶从意一路正色,出了将军府门,才蓦地顿住角度,伸出手指轻点冬芷脑门,严肃地说:“你呀。”
逗得冬芷一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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