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才回笼。
后堂,泷言真人正在为郎月凝运功,郎月凝虽然盘膝而坐,依然双眼紧闭,脑袋微垂,显然还处在昏迷当中。
“房堂主,意下如何?”郑颢到执法堂还是第一次出声。
其实,石玖此刻心中充满疑惑,她想不通郎月凝为什么没醒,冰针虽然穿透了咽喉和胸口,可创伤面极小,屠荣当即喂了丹药,纵然伤势未好,片刻也该苏醒。
房斌王站起来,双袖一甩,“此事待本座见过郎月凝之后再做定夺。”
如果这个假设成为事实,那完全可以洗刷自己身上的罪名,必须赌一把,石玖想到这儿,走到堂前施礼,“房堂主,弟子有话禀告。”
如今不醒,要么假装,目的就是为了陷害自己,可她被刺之后不可置信的眼神,始终在石玖的脑海中挥之不去,她是那么诧异,完全不像演出来的,相信哪怕国家级演员也演不了,太真切了。
房斌王伸出大掌做了个旋转,截住泷言真人的灵力,缓缓将郎月凝平放在塌上。
房斌王下巴微抬,淡漠地说:“讲。”
说完,房斌王径直向后堂走去,郑颢、屠荣和左乙真人自然都跟着,石玖还在犹豫,被左乙真人踢了一脚,忙跟在最后。
“相音说得没错,我倒觉得那个郎月凝有问题,她还是认为在秘境是相音泄露的消息,所以故意放出杀气,引得相音出手,她再扑上去,借此来陷害相音。”左乙真人出言维护。
可惜,郎月凝一直未醒过来,案件就僵持住了。
左乙对着石玖眼睛放亮,分析得头头是道,是个方向,“房堂主,既然相音有此猜测,不如开启鉴神宝镜,这不仅关系到相音的清白,或许也关系到郎月凝的身家性命,她可是神兽朱雀的主人,还是谨慎些好。”
石玖当即反驳,“屠堂主,若我真要杀人,不会傻得在宗门动手,即便真傻到这个份上,当时所处的位置虽然偏僻,但仍偶有人来往,怎会放出杀气招人注意。”
假设郎月凝也遇到了同样的情景,对方又甚是强大,能操纵她的行为,那是不是正好可以解释她明明在身后却迎上了冰针,也能解释她的不可置信。
到执法堂倒还好,房斌王断案多年,太明白眼睛所见不可信的道理,在场没有其他人,他对屠荣的说辞并未完全采信,当然石玖的话他也保持怀疑,就等郎月凝醒过来,听听她的说辞。
如果不是伪装,而是真醒不过来,什么情况会让她醒不过来呢。
泷言真人收功下榻,见到石玖怒目而视,手中灵丝就要去缠她的脖子,“她这个凶手为什么还在这儿?将月凝害成这个样子,为什么没有打入地牢?”
郑颢出手将灵丝打歪,撞在墙上,“泷言真人过躁了,真相如何,还没有下定论,这么着急出手作甚。”
“郑堂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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