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边,江中有水,涛涛奔腾,来在山间,群山升腾出雾气,高树随风摇摆,画面一转,远处若隐若现的城池显出全貌,城头上的名称清晰可见,抬眼看,画中没有的满天星斗,真实切切,熠熠生辉,正如好大一盘棋局。
石玖一时好奇,神识探入红布当中,想看看里面到底是什么,这一看,嘿,原来是幅地貌图。
“看见没,东大官人准是拿画投二官人所好,想让他侄子肩挑两房。”
正当她兴致勃勃想进一步推演的时候,突然眉心一凉,神识抽回,石玖从画中返到现实,又处在热闹的街道当中了,不用想就知道,是宣墨竺将她唤回来的。
“是福是祸可难说,听说东家两房的夫人年轻那会儿可是水火不容,好几次差点动手了。”
“东大官人都四十出头的人了,妻妾不少纳,别说儿子,就是闺女都没见生一个,眼看着要绝户,万贯家财没人继承,还不得把希望放在侄子身上。”
跟在马车后面,石玖的神识在东夫人身上游走一遍,从头到脚,无论哪里都显示她很健康,虽然三十多岁,已经是高龄产妇,可东夫人保养得当,不是娇弱的人,正常孕育孩子绝对没有问题。
“你说这东家的子嗣忒少了些,两房守着一个男丁,嘿,肩挑两房,东小官人有福呀。”
夫人胸膛起伏,环视周围,看见众人或惋惜,或怜悯,或幸灾乐祸的眼神,哼了一声,蹬上马车,护着画作回府了。
还没跟着走多远的距离,后面哒哒哒传来马蹄声,众人纷纷避让,石玖扭头看,一辆马车驶来,刚到抬画的人后面,马车停了,从里面下来两个丫头,扶着一位三十多岁的夫人下来,
又想到东大官人妾室不少,都没有生出孩子,目前只能先猜测是男方的问题了,要不然,他怎会甘心不等亲生子而让侄子继承家业。
宣墨竺刚才扫过一眼画作,虽然没有细看,可大致作用已经有所了解,所以,很明白石玖的激动,“好,那我们跟着人走,看他们把画送到哪里。”
石玖看得痴了,在如此清晰的星象之下,她脑海中浮现了接触过的所有阵法布图,随便拿出来一份,都能找到辉映的部分,借天时融地利,随机应变,原来如此,原来还可以如此,原来又不仅仅如此。
石玖歪歪身子,肩头碰下宣墨竺的胳膊,“阿墨,东夫人身体康健,我觉得可能是东大官人有毛病。”
“那到了东府,我先看下他的情况。”宣墨竺说。
两人刚跟着马车到东府门前,正看见一个衣冠华丽的中年男子匆匆出门,见着东夫人,就在门前理论开来,听俩人的谈话,男子正是东大官人,他埋怨东夫人将画作截回来,让他失信兄弟,到时候商量侄子过继的事情更难办。
东夫人不甘示弱,针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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