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娟说,我哪知道这事儿啊,你应该问问夏荷才对啊。
路鸣说,你不知道就算了,我也只是随口问问而已。
二人尽释前嫌的小叙了一会儿,最后,路鸣说,你还是走吧,我今天好累,要休息了哦。
虞娟笑的有些勉强,她说:“我看你是今天被夏部长骂的吧。好吧,既然你执意要让我走,我也不无可奈何。我今天苦心婆口跟你解释了这么多,你信也罢,不信也好,以后你就知道了。”
虞娟说罢,就要开门而去,路鸣忽然说:“自从你担任了臧书记的助理后,雁塔县驻启明办的主任职务一时没有人给你顶替,依我看,你不如继续担任吧。”
虞娟沉吟了半响,说,你给县委书记凌霄打个电话,要是没有人选的话,我就继续担任。
于是,路鸣就打电话问凌霄。凌霄原本是臧克金的臧书记的老情人,她这会儿没好生气的说,我哪里有什么合适的人选,还是让你的虞娟大情人伺候我家那老头子吧。
凌霄说罢就挂了电话,路鸣自找了个没趣,就对虞娟说,你先回去吧。
虞娟本想留在这里陪路鸣一夜,但路鸣还没有完全打消怀疑她的念头,也就只得离开了紫晶湖宾馆。
路鸣关了门,看看时间,是晚上八点零五分,离睡觉的时间还早着呢。他想到臧克金患癌的事情,就再次拨通了凌霄的电话。
凌霄说,你怎么又打过来了?
“凌书记,我想问你个事儿。”
“吆,我的路大副市长,你怎么喊起我这个县委书记的职称来了,是不是碰到什么难事啦?”
“我想问你一下,臧书记以前有没有患过前列腺炎或者前列腺癌之类的病?”
凌霄听路鸣这么一问,警惕三分的说:“路鸣,你打听这个干什么?”
路鸣笑着说:“以你我过去的关系,你就告诉我吧,我自然不会亏待你的。”
凌霄想起自己和路鸣曾经在床上欢腾过几次的缠绵,就说:“我这几年很少跟臧书记在一起了,前五六年的时候,我和老臧正搞得火热之时,他有一天跟我说,他的老是出现液阻塞的现象,处还肿胀的要命。后来到医院一检查,说是患上了严重的前列腺炎,主要由性生活频繁诱发的。自此以后,他冷落了我,认为病根是由我引起的。之后,我就离开了他,去了下面的县政府当了几年的县长,直到今年我调到了雁塔县。至于你说的他有没有患癌症,我就不清楚了。”
路鸣听了,心中有底了,就嘿嘿的说,别的也没有什么事儿,有空你来市政府,我好好喂饱你吆。
凌霄娇嗔的骂了句“讨厌,你呀坏死了”,跟着就挂了电话。
路鸣躺在床上,正回想着虞娟今天说话的真实度,夏荷忽然打来电话说:“死路鸣,你刚才在给谁打电话,手机老是占线,我找你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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