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百姓在这些夸张的信息下,纷纷厌恶北辽人这种不开化的民族。
甚至原本那些投辽派也转身成为中间派。
一切都如谭星渊所想,而深夜知秋回来后,说道:“这个托勒木白天进宫催促陈国主关于提亲的事,晚上则乔装打扮,然后去一家叫做弄花馆的青楼过夜。”
谭星渊不禁鄙夷,这个男人来提亲也不忘了去逛青楼,足见这人多么丧心病狂。
第二日一早,谭星渊便早早起身,去了东海国的王宫。
由于谭星渊是以大肃朝官员身份来东海国,所以不仅穿了官服,还带着国书。
当国书呈上来后,很快便受到陈国主的接见。
王宫内的花园里,陈国主明显憔悴了不少,见谭星渊来,先是热情的招呼道:“贤弟,几个月未见,没想到都入朝为官了啊!”
谭星渊立刻躬身行礼道:“托兄长的福,受到我朝长公主的信任,如今在朝中做官。”
谭星渊故意在陈国主面前提到长公主,以此提醒他,大肃朝才是东海国的归宿,不要对北辽人保有任何希望。
陈国主听到长公主三个字,立刻眼前一亮,立刻小声问道:“贤弟,长公主可有回信给我?”
谭星渊摇摇头,陈国主立刻变得失落。
但是谭星渊却安抚道:“长公主虽然没有回信,但是在我面前时常夸奖兄长为人有雅量,是世间一等一的俊杰。”
谭星渊一边胡诌,一边内心祈祷长公主将来知道后,千万不要责怪自己!自己这可都是为了大肃朝的好。
陈国主脸上立刻显示出得意之色,不过旋即,脸色又变得难看了。
谭星渊故意问道:“看兄长脸色,似乎有烦恼?”
陈国主长叹一声,说道:“最近北辽人来我东海国……”
陈国主把北辽人提亲之事说了出来。
当说到关于北辽人的传闻的时候,整个人的脸色完全垮了下来。
谭星渊听闻这些后,义愤填膺的说道:“北辽就是蛮夷未开化之地,若是让公主嫁过去,岂不是要受一辈子罪?”
陈国主此时凑了上去,问道:“这两日都在传北辽人用羊尿洗澡,如厕的时候不用厕纸,还有竟然是什么一家子娶一个媳妇?”
谭星渊暗自偷笑,看来自己的舆论控制的很到位啊!
不过脸上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说道:“当然是真的,还有一些更上不得台面的东西,我都羞于启齿的。”
陈国主听罢,懊恼至极。若是把妹妹嫁过去,岂不是入了人间炼狱。
不得已沮丧的说道:“都怪我无能,不然一定把这些北辽人赶走,但是这些北辽人势大,若是惹怒了他们,恐对东海国不利。”
说罢长叹一声。
谭星渊见陈国主已经对北辽人不抱一丝希望后,幽幽的说道:“若是让这些北辽人知难而退,不就行了?”
陈国主一听,立刻陷入沉思,但是很快便再次陷入绝望,只是苦笑道:“贤弟说笑了,那托勒木怎么可能知难而退。”
话说到这里,忽然想到谭星渊是出了名的足智多谋,于是试探道:“莫非贤弟有什么妙法?”
谭星渊神秘一笑,说道:“兄长不必担心,剩下的交给我办就是了。”
陈国主见谭星渊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悬着的心倒放下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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