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平时的向冬青,此刻也就服软了。
但现在他眼睛疲倦地阖上,自暴自弃似的,沙哑的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
“我不太舒服……”
他心脏像被挤压似的疼,疼得喘不上气,熟悉的躯体反应又如潮涌至。
唐承意没听清他在喃喃什么,歪过头看他的侧脸:“嗯?”
向冬青紧紧闭着眼,皱着眉,脑袋深深地埋着。
他一言不发,将所有堆积在胸口的情绪发泄在指尖,泛着青白的手指骨节凸起,发狠似的扣掉了一小块墙皮。
屋内静悄悄的,装修精致的地下室中低压压地令人喘不过气,蓝墙粉笼,绿得滴油的植物像假的一样,处处都弥漫着欲盖弥彰的恐怖感。
唐承意见向冬青没反应便不再理会,继续操弄了一会儿,终于逼得向冬青神情失态——却也没把他的嘴撬开。
“今天这么硬气,”唐承意垂眸,若有所思地盯着向冬青弯下去的脖颈,又饶有兴致地目光上移,“可以。”
唐承意揪住向冬青的后脖领将他往地上一掼,咚地一声闷响,向冬青蜷缩着摔在地板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耳朵突然开始轰鸣,嗡嗡的什么都听不到了,眼前像是有闪烁的白光,五感缺失了一样。
他想说话,但是说不出来了。
“我……我不舒服……”
他的声音极轻极小,连自己都分不清嘴巴到底有没有张开,他很急,一次次用蚊子似的音量说:“我不舒服……”
“我不舒服……”
我真的不舒服。
很久了,症状出现很久了,总是莫名其妙地突然发作,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
向冬青心里焦灼着,余光看见唐承意拿来了一些折磨他的小玩意,心脏烧着似的急切感退却,一下子冷下来了。
他胳膊缓慢地抬起,无力的手指虚虚挡住头发。
虽然意识模糊了,但肌肉记忆告诉他下一步唐承意可能会揪着他的头发、把他拖到床上施暴。
万幸的是,当唐承意的黑鞋停在他眼前时,他的记忆就断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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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末热浪悄声无息退场,带走了很多东西。
叶褪青苍,热烈炽热的太阳也失色。
唐承意从地下室离开的这天是白露,秋意渐浓,床上洇着一股潮味。
向冬青记不清这天的虐待持续多久,结束后他浑身都湿透了,冷汗在苍白的肌肤裹上一层莹润的水光,腿根处有明显的指痕,红了一片,还蜿蜒着白色的精液。
他半睁着眼睛趴在床上,侧脸贴着床单,目光死死盯着唐承意走出去的那扇铁门。
目不转睛的,一直盯着。
刚刚他半昏半醒地几度濒临死亡,吊着一口气差点缓不过来,偶尔拾起一点意识就拼命地想要说话。
他青白的嘴唇已经干裂了,唐承意却听不见他的用气声的求饶。
他攒着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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