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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三个再顾不上苏云韶，对着鬼脑袋拳打脚踢，踢来踢去，仿佛那是一颗圆滚滚足球，足足发泄七八分钟才消停。
发泄完了，三鬼眼神清明，变成厉鬼征兆消失得一干二净。
地上鬼脑袋鼻青脸肿，整个脑袋肿了两三圈，眼泪鼻涕糊了整张脸，望着苏云韶目光中充满祈求，像是在说：求你救救我！
“不好意思，难得有客人上门，我们竟然这么失礼。”
清醒女鬼收拾了一下自己头发和衣服，露出她清秀面容，“看你校服，不是我们学校学生，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板寸男鬼和眼镜男鬼搬来凳子和椅子，热情地邀请苏云韶坐下，他们还给泡了茶，拿来瓜子、饼干、水果。
苏云韶环视一周，发现宽敞露天顶楼里放了鬼魂专用床铺、沙发、茶几、电视……家电家具应有尽有。
还有好几柜子教科书、名著、课外书、小说，文科理科三年高考五年模拟都有。
或许，她知道那些巨额保护费去向了。
苏云韶歉意地笑笑，“抱歉，我是人，只是能看到你们，并不能和你们用一样东西。”
“没关系，能看到我们就很好了。”女鬼摆摆手，“三年了，我们三个只有彼此能说说话，这么大学校，那么多老师和学生，能看到我们听到我们说话人却一个都没有。”
眼镜男鬼推了推眼镜：“人鬼殊途，死之前我还是个坚定无神论者呢，谁知道这世界真有鬼？”
板寸男鬼眯着眼睛看苏云韶：“你身上有学渣气息。”
苏云韶：？？？
这都能看出来？！
一听是学渣，三鬼眼睛刷地变绿，猛地扑到苏云韶面前，异口同声地道：“学妹，要补课吗？免费24小时家教，保你进清北哦~”
苏云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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