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锋一转，“可这就有点奇怪了，你这么厉害得很话，那我眼前这个被我抓住的人又是谁呢？”
什么叫杀人诛心……
这大概就是了。
藤衣人脖子根泛红，低着头，神情有些混乱。
张栩用黑色豆子搓了一根细长的棍子出来，他用棍子捅了捅藤衣人的脸，“姓名，年龄，报一下。”
“我……我没有名字，我代号是十三。”藤衣人叹了口气，不知道为何，他脑子里没有一丝抵抗的念头。
或许是因为经常窥视张栩，所以内心深处对这个变态有所忌惮。
张栩点了点头，愿意回答就行，省的他继续往那个变态张栩身上靠拢。
“谁派你来的？目的是什么？”张栩问出了最为核心的问题。
“我不能说，一旦说了，我死定了！”十三疯狂摇头，“你最好也别问，老老实实放我走，不然你也有麻烦，你惹不起他们！”
张栩眉头微皱，“你们和神殿有关系吗？”
“没有太大的关系，加入我们组织和加入神殿，并不冲突。”十三对于刚刚那两个问题以外的问题，倒是直言不讳。
“那你和明天来的那些人有关系吗？”张栩又问道。
“这个我不清楚。”十三摇摇头。
言下之意就是他和明天要来的人，没有关系。
张栩沉思了一会儿，“要不这样吧，你把最近观察到的事情，都给我说一遍。”
十三有些诧异，“你自己做了什么，你不知道吗？”
“我想知道你知道多少。”张栩一脸严肃。
他之前就想从赵健那边了解一些与变态张栩有关的事情，但都被赵健搪塞过去了，加上双方之间的关系比较特别，他也不好追问。
而眼前这个偷窥者，就没那么多事了，他也不暴露，大不了丢下面的小黑屋，让这家伙自生自灭去。
十三盯着张栩看了一会儿，叹了口气，“行行行，我说，不过你要放了我。”
“那得看你说的事情，有没有价值。”张栩说着，从一旁的箱子里取出‘指甲钳’。
十三脸色一变，“明白了。”
随后，十三把自己任职以来观察到的事情，通通抖了出来。
其中就包括变态张栩委托赵健处理徐娅歆的事情。
以及……
变态张栩购买实验体，做实验的事情！
换而言之，受害者不止徐娅歆一人！
至于变态张栩为什么转头对妻子下狠手，原因也很简单，因为这段时间弄不到实验体了，变态张栩得不到‘发泄’，于是乎就把目光对准了徐娅歆。
“所以徐娅歆之前知道这个变态在做这些实验？”
张栩眨了眨眼。
“那个女人不知道。”十三似乎已经猜到眼前的张栩，并非那个变态张栩，神情相较于之前放松了一些，“所有的实验体都是偷偷运往地下，那个女人只知道丈夫在没日没夜的为了医学做奉献。”
“不可能，她是聋子吗？”张栩反问道。
地下就一层，而且看上去也不是很深，如果变态张栩在里面‘研究’实验体的话，不可能毫无动静。
“聋子？不是，那个实验室我去过，很深的，里面发生什么事的话，外面根本听不到！”十三纠正道。
“很深？”
张栩微微一怔，然后猛地转头看向仓库的一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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