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跟这位战败的将军聊聊天。守卫点点头，非常知趣的离开了房间。
狭小的房间里除了不停转动的电风扇出嗡嗡的嘈杂声之外，就剩下了亨利和乔尼什基斯两个人沉默时的呼吸声。
“科尔总理似乎不打算跟我们的谈判了。”乔尼什基斯率先开口打破了沉默，他自言自语的说道，“他刚刚在波恩电视台上宣布将会不计一切代价攻下柏林，看来你们这群战俘都被国家放弃了啊。”
乔尼什基斯抬起头，小声说道，“亨利将军，你还记得1989年的时候，你在柏林遇见的那位上校吗？当时东德民主军队代表试图跟联邦国防军谈判，当军队裁撤的时候，他们希望能够保留一部分的东德军人，加入联邦国防军中。你还记得吗？”
亨利点点头，那场谈判他也在现场，但是他不知道乔尼什基斯想要表达什么。
“你记得就好了。”乔尼什基斯微笑着说道，“当时我记得在谈判桌上，你是反应最强烈的那个，当时你强烈的反对东德人民军队加入联邦国防军。就算是只有一个军人加入都不行，你还说我们只不过是一群该死的独裁政府帮凶，根本不值得同情，甚至应该以叛国罪和危害国家安全的罪名将所有高层将领丢进监狱里，不是吗？”
“败军之将没有资格讨价还价，这是你当时的原话。”
乔尼什基斯从怀里摸出一盒香烟，取出一根点燃，吞云吐雾的盯着对方。等待他的回复。
亨利瞪大了眼睛，他隐约想起来了什么。深吸了一口冷气，他试探性的说道，“难道你是哪个时候的……”
乔尼什基斯点了点头，语气冷淡的说道，“没错，我就是哪个时候据理力争的那一位代表。誓死要为东德人民军队保留最后一点的尊严。我记得当时说过，东德人民军队不是投降，我们没有战败，何来认输的说法。东德人民军队可以因为现实而放下手中的枪械和曾经的理想，但是我们的尊严，我们的信仰，永不磨灭。”
乔尼什基斯上校张开双手，一字一句的说道，“我依旧记得那个时候你轻蔑的眼神，不屑的动作。那么请看好，这就是铁血普鲁士之师的回归，我们回来了，再度以人民军队的姿态踏上这片饱受屈辱的土地。”
乔尼什基斯的眼神变得阴鸷了起来。
“用你们的土地，你们的鲜血来偿还我们的屈辱。”
亨利没有说话，现在他才是没有资格讨价还价的败军之将。
谁都不会想到，八年后的今天东德军队竟然会以这样的姿态重临柏林，而1989年以为取得最后胜利的联邦国防军却在今天以难堪的战败者身份出现在这里。命运给这间小屋里的两个人开了一个天大的玩笑。
“东德已经不复存在，但是我们的战斗永远不会终止。请记住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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