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系统，这是哪里？”
金光团子出现了，“这里是系统的学习空间。”
程妩兴奋道，“是你呆的地方吗？”
“不是，我呆的地方是你的脑子。”
程妩：……
遇到个总怼她的系统，程妩感觉她的心理承受能力在增强。
金光团子话音一落，白茫茫地空间发生了变化，变成了一个古香古色的书房样子。
书房四周挂着许多幅古风字画，中央是一个很大的书桌，上面摆齐了笔墨纸砚。
程妩原以为是让她学计算机，这种场景应该不是了，“系统，你是想让我学书画吗？”
要说爱好，书法算是，但她一直没有正式学过，都是自己在学习之余练习一下。
她知道自己的水平，不算好，所以不算擅长。
在妈妈出事后，她又要想着赚钱，又要照顾妈妈，没有时间捡起爱好，她这几年几乎没怎么摸过毛笔。
在她的面前，出现了一个光幕，上面写着“书法课”三个字。
“学习空间的时间比跟外界是一比十，等你学够了五个小时，我再带你出去。”
提升武力值是让她有自保能力。
不过，没有擅长的技能，让程妩很不自信。
妉华准备先从书法入手，建立起程妩的自信心。
……
程妩发的贴子，在网上掀起了风浪。
看程妩的帐号里，不是自拍照，就是带货，还有一些奇奇怪怪的转发。
很少回应网上对她的质疑，有一些回应还是转发的陈霏力挺她的贴子。
这次，竟然直接回应了，而且回的这么刚。
陈霏没提名，说要跟程妩断交。
而程妩则是直接艾特了陈霏。
【程妩的脸皮真厚，这时候都敢露头】
【你们不觉着程妩说的有点道理吗，陈霏跟程妩可不就是对照组?出道时，是花叶组合，花跟叶就是相对照的，后来，程妩被人骂，陈霏被人夸，细想一下……】
【我早说过，陈霏假的很，翻翻她刚出道时的贴子，真茶啊，这两年道行高了吧，用词没那么茶了】
【程妩这是想洗白吧，想把她的那些黑料，都赖到陈霏身上去。@程妩。怎么不出来回应一下，你那神秘的身世的问题，本来该是姓谭还是姓别的什么】
【真有猛士，还敢提谭氏，不怕号没了】
【程妩什么时候死】
【破烂玩意货，还敢碰瓷我们陈霏】
黑子从不会缺席狂欢的机会。
骂别的艺人，可能会被律师函警告，骂程妩则没人管。
照例，骂程妩的贴子一堆堆地出现。
【陈霏的大料来了！快去搜！】
有一个刚注册的新号，发了几个贴子，里面全是干货，有信息截图，还有一些录音。
都跟陈霏有关。
【总结一下，陈霏从高中时就开始PUA程妩，太可怕了】
【这些资料是真是假啊？要是真的话，陈霏可能要当法制咖了，陈霏跟金总一起设套，骗程妩签订了那种不合法的合同】
【以前不觉着，我去翻了翻陈霏几年前的贴子，呃，是挺茶的。我截了一下图，是程妩被人拍到打人头，陈霏发的力挺程妩的贴子，说，程妩不是那样的人，只是有时候脾气会急点。
不就是内涵程妩，说她脾气急了会打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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