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的事……既然候不早,便改日再聊。”
谢渺:……她怀疑他是故意的,但是没有证据。
“等等。”她神『色』自如地改口,“是我眼花,这天还亮得很,表哥不如跟我回院里坐会?”
崔慕礼拱手,“那便却之不恭。”
回到院,拂绿和揽霞见他们有话要说,奉上茶水后,知趣地带门离。
二人坐到柿子树下,崔慕礼抬头看向枝繁叶茂的柿子树,问道:“去年你做得柿饼,便是在此摘得果子吗?”
谢渺道:“嗯。”
崔慕礼道:“想必味道极好。”
谢渺刚想说那是自然,猛又记起,那回的柿饼压根没分给他。
“……”她不知道说么,干脆装没听到。
崔慕礼风度极佳,不介意地笑笑,端起没么滋味的茶水喝了一口。
终是谢渺先耐不住,问道:“表哥,邹夫人和聪儿怎么样了?”
崔慕礼道:“我已她们秘密送出京城,暂不会有危险,但一日未找到灾银,圣上便不会放弃对她们的捉捕。”
谢渺顺势问下去,“那灾银呢,还没有消息吗?”
崔慕礼的回答很耳熟,“阿渺,公务细节,不便透『露』于外。”
谢渺在心底翻了个大眼,正想放弃,却听他语气一转,“不你既已参与其,我透漏一二也无妨。”
见谢渺半点都不客气,用一双乌灵灵的眸凝睇着他,崔慕礼抬手遮去唇边笑意,轻道:“有人暗向我递信,写灾银埋在杭州府尹王科易的府邸。”
……谁?王科易?
谢渺看似一脸认真地听,实际暗自腹诽。么王科易?她写的是周斯辉的府邸!看来短短半月内,崔慕礼与周念南已偷龙转凤,灾银转移到杭州府尹王科易的院子。
她对王科易有印象,兵部尚书王永奇的叔父,也是灾银案嫁祸的推手之一。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很不错,非常公平。
她装出一副震惊的模样,“难道这个杭州府尹也跟灾银案有牵扯?”
崔慕礼点头。
她问:“你还要继续往下查?”
“除恶务尽,此事既已场,便该有完美谢幕。”崔慕礼道。
谢渺深以为然。
他又道:“几日,我要亲自赶往杭州府查案。”
谢渺礼节地祝他一路顺风,旗得胜。
崔慕礼道:“离前,我想为伯父伯母的往生灯续上一盏油,以寄哀悼,阿渺否——”
“不用了。”谢渺突兀地打断他,眼神凝结成一片冷寂,仔细看,指尖竟在轻颤,“我心领表哥的好意。”
崔慕礼的疑虑一纵逝,笑应:“好。”
离清心庵后,崔慕礼没有回崔府,是去往郊外私宅。
大厅内,樊乐康已等候多,见到他后速即起身,捧着一枚锦盒大步上前,恭敬道:“崔大人。”
崔慕礼轻应一声,坐到主座上,“你找本官有何事?”
樊乐康难掩喜『色』,抻高手锦盒,“樊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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