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止,从那以后我就再也没听到那女人的声音。”
我眉头微微一皱。“什么样的东西破碎?”
“不,不知道,很清脆像,像是陶瓷碎裂的声音。”叶良月抓扯着自己头发声泪俱下回答。
“陶瓷……”景承忽然抬头对我说。“浴缸!是浴缸!在庄怡秋家中浴缸有裂痕,像是被什么东西击打破碎的,叶良月听见的碎裂声应该是来自于浴缸。”
“然后……然后我好像听见萧映真喊了那个女人的名字。”叶良月断断续续说。
“那个女人的名字?!”我和景承异口同声问。“叫什么?”
“记,记不得了。”叶良月浑身抖的像筛子,头拼命的摇晃回答。
“你再好好想想,这个女人是杀害你父母的真凶,你如果能想起她的名字警方就能缩小范围。”我心急如焚追问。
“……”叶良月紧紧咬着嘴唇,看样子她的思绪已经很凌乱,她吃力的回想最终失控的大声喊叫。“我真记不起来了。”
“你必须记起来!”景承猛然站起身,用力抓住叶良月双肩,可他身体却偏偏倒倒,我这才注意到他的脸色苍白的如同白纸,没有丝毫的血色,我想要去搀扶他可景承硬撑着大声问。“看着我,看着我!你现在什么都不要想,告诉我那个女人的名字?”
叶良月的精神已经很难在集中,涣散的眼神让她看上去呆滞而麻木,她对景承的畏惧已经被恐惧渐渐蚕食的所剩无几,除了机械性的摇头之外再也说不出话来。
我下意识瞟向病房外正好和疯狗对视,他的眼神明显是在质疑我们的行为,剩下的时间只有一分钟,那是留给我们最后的时间,我深吸一口气,从景承手中把叶良月抓过去,脱下衣服将她紧紧捆绑在病床上。
“现在你不是在病房,你还是在那间屋里,没有人会来救你,除非你回想起那个女人的名字。”我一边捆绑一边大声对叶良月说。
叶良月拼命的挣扎,景承用最后的气力过来帮忙,我们两人合力将她捆绑紧,景承冲着叶良月吼叫:“外面是那个女人和萧映,你就在卧室里听她们争执,告诉我那个女人叫什么?”
叶良月眼神空洞的看着景承,仿佛她的灵魂都被景承夺去,嘴角蠕动几下,却没有发出声音。
“叫什么!”景承再拾起一块碎玻璃,毫不犹豫割伤另一只手的手腕,鲜血喷溅在叶良月的脸上,我在旁边都看的触目惊心,再这样下去我担心景承恐怕有危险。
“季……”
叶良月应该是被景承的疯狂震撼到,终于说出一个字。
“季什么?”景承声音越发虚弱。
砰!
病房的门被撞开,警员从外面冲进来把我和景承从叶良月身边拉开,疯狗低垂着手中的枪站在门口,就连他也对我和景承表现出愤恨。
“疯狗,你愣着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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