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从各州出发,由各州州府官兵直接运送的。按理说每一批的出发时间、行程路线、到达时间若真是暴露,不该全是在湖州境内这么巧吧?”
“我儿之意是说,这不像是寻常山贼水匪所为。”
“不错,同时我也觉得,湖州那边,定是有什么猫腻在的。”张纪蒹点头,“可是我对湖州的情况并不清楚,又不想让臻臻担心。只好来问父亲。”
“湖州。哎,其实为父知道的也不算多。”张广阳说,“不过有一点,此前镇守楚州的平南王李禄回京述职时曾与我说过,湖州最近过于太平,恐为不详。”
“此话如何说起?”
“你在玉龙山修行,自然该知道湖州本是前殷旧地,自然更该知道前殷最后一任皇帝,便是从那湖阳城的城楼上跳了下去。”张广阳道,“当初若是那柴玄听从那宫云扬的劝告安守湖州。或许咱们也没有那么快能够收复失地。”
“湖州难不成还有忠于柴氏的旧民?”张纪蒹低声问道。
“这就要你去验证了。”张广阳叹了口气,“纪蒹,身为父亲,我并不希望你卷入这件事中。可如果钱粮被劫真与那帮凶徒有关,这可能将是动摇我国根本的事情。身为大周的臣民,食君之禄又有亲人在侧,却也不该躲闪。你可懂得为父的心?”
“孩儿知晓。”
“好了,正事说完了。为父也有一事要问你。”张广阳收起欣慰的表情,严肃说道。
“父亲请说。”
“这个‘臻臻’是怎么回事?你是否该给为父一个说法?”
“不知父亲,要得是什么说法?”张纪蒹微怔。她早习惯了与殷菱臻生活在一处,唤一声“臻臻”也很寻常。可她忘记了,在她父亲眼中,她应该是惧怕与殷菱臻亲近的。
“与十六殿下相处的不错?”张广阳轻哼一声。
“殿下心善,孩儿……”
“好了!”张广阳却打断了她的话,叹道,“你这孩子自幼便不懂得撒谎。更何况是欺骗为父?你与十六殿下的事,你自己处理妥当。只一件,不要牵连你奶奶和母亲。”
“臻臻不是那样的人。”张纪蒹毫不犹豫得回答道。随后似乎是有些不好意思,她低下头:“父亲教训得是,孩儿省得的。”
此后又一一安抚了老太君与林氏,张纪蒹才又打道回府。比起自幼便熟识的家人,公主府那位显然更难安慰。
殷菱臻一大早便出了门去,还不许任何人透露去向。等张纪蒹回到公主府,这位殿下正好整以暇,坐在花园的秋千上,一荡一荡,也不知在想些什么。等见张纪蒹过来,殷菱臻仿佛是那被牵了线的木偶,一下子恢复了生机。
不过脸上是不悦,小嘴也是嘟着,眼睛里更是不容忽视的闪光。
“臻臻,你回来啦。”张纪蒹大步走上前去,唤道。
“哼,也不知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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