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何事,你的身子怎么会孱弱,瘦成这样,还有之前为何要那样欺负我?”
盛欢任他抱着,说完后,想起自己入京后的种种,忍不住又在他肩上恶狠狠地用力咬了一口。
这口可不比方才咬嘴唇的那一下,可是重得连牙痕都一清二楚。
可她咬完后,见凌容与原本冷白的肩头多了一圈齿痕,还有些破皮渗血,瞬间又心疼了起来。
盛欢觉得自己肯定也病了,居然咬完人才在心疼。
可凌容与之前的所作所为真的太让人生气了,他若不好好给她个理由和交待,别想听她喊他一声夫君。
凌容与虽觉得痛,可是脸上的笑意却未曾减少半分。
见她咬完自己,又心疼的吹起自己咬出来的牙印,心里温软得一塌糊涂。
可当他想起自己所剩时间不多,原本欢愉至极的一颗心,瞬间从云端重重摔了下来,砸得碎烂,血淋淋的发疼。
盛欢记得前世,要是自己死了,她肯定会伤心难过,承受他前世所经历过的一切痛苦。
凌容与垂眸看着她,忽然不知该如何开口,眼底深处藏着浓得化不开的阴郁。
盛欢见他看着自己,眸光不停地变幻流转,却始终一声不吭,不禁有些担心。
“我是进京之后,见着你才想起前世的,殿下是三年前就想起了么?”盛欢道,“殿下这次要是再不回答,那我要走了,我去睡偏殿,我们继续像之前一样分房。”
凌容与见她威胁的理直气壮,毫不脸红,眸底尽是无奈与宠溺。
难道他又要怕她在自己死后,会伤心难过,就又要像之前那样不择手段的伤害她,让她再怕自己、再疏远自己,在所剩无及的时间内,两人只剩仇恨与痛苦?
让盛欢连同温君清都一块恨上?
凌容与喉结轻滚,这个答案浅而易见。
他不想。
他不想盛欢最后对他只剩下恨,就连同前世的情感都消磨殆尽。
“是。”凌容与答道。
盛欢听见他终于愿意回答,满意的勾了勾唇,继续道:“所以殿下之前说什么三年前梦到我,在梦中对我一见钟情,也是假的罢!”
“……是。”凌容与瞬间悔不当初。
“那么殿下为何之前要用那种激烈的手段强迫我,让裴皇后发现我,让永安侯夫人与我相遇?”
这个问题,之前大婚那日盛欢也问过,凌容与没有回答。
盛欢瞬也不瞬的盯着他,深怕错过他脸上任何一丝表情变化。
凌容与垂眼看着她,与她对视半晌,沉默许久,才轻轻的笑了下,主动提起前世。
“前世你死后,孤因为种种原因,所以苟活了数十年,一朝重生,身子因不明原因日渐衰弱,当时太医院的太医曾说,孤活不过五年。”
凌容与顿了下,与盛欢对视的眸光不曾有半分闪烁或动摇。
“孤实在太过于思念你,才会想方设法将你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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