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谁也不能证明丑丑的娘亲就死了,可能被什么事绊住了回不来,现在回来了呢?临走交待的话也可能只是以防万一。
苏舒越想越觉得这个猜测是最接近真相的,只有丑丑的娘亲,才能让丑丑大半夜偷偷跟着离开,连最亲近的干娘都不管了。
苏舒叹了口气,既然如此,那自己还要不要继续找了?人家的亲妈把她带走了,自己名不正言不顺的,追到了又能怎么样呢?
露西看了看纠结的苏舒,了然地说:
“你决定吧,不追的话,就回去,对外说无盐家里有急事,被他母亲接回老家了。如果追的话,就是去看看她们能不能过的好,给她们一点帮助,和丑丑告个别也是好的。”
苏舒低头想了一会儿,吐出一口气,说道:
“走,继续找找看,如果能找到,就跟她好好告个别,好歹也做了这么多天的干妈。如果三天之内都找不到,那就是没有缘分了,愿她和她娘亲此后能好好生活吧。”
露西二话不说,抬脚就带着苏舒出发了,她也挺喜欢这个机灵又漂亮的孩子,能亲自确认她过的好,也算了结了这一段时间以来相处的情分。
一直到天色渐黑,二人也没有追寻到什么更有用的线索。只得找了个相对安全的位置扎营,升起火堆,暂时歇息。
夜晚的林子,有着各种各样的声响,虫儿的鸣叫,夜行动物们偶尔踩踏枯叶发出的轻微声响,风儿吹过树梢带起的沙沙声,火堆里干柴噼啪作响的燃烧声。
苏舒和露西坐在火堆旁,毫无睡意,静静地坐着,各自想着心事。
坐了一会儿,苏舒忽然开口唱起了歌:
“风儿轻,月儿明,树叶儿遮窗棂~~”
“小宝贝,睡梦中,微微地露出笑容~~”
露西侧头静静地听着,她之前听过,这是苏舒给丑丑唱过的一首儿歌,她是想起和丑丑在一起的时光了。
忽然,不远处的林子里传来了一声清脆的“啪”,听起来像是一根枯枝被踩断了,听声音,应该不是个小型的动物。
苏舒和露西都警觉地看向那边,虽然有火堆,一般的动物不敢靠近,但也不排除会有什么胆大的家伙想来试探试探。
苏舒弯腰拿起放在身旁的弓箭,拉弓上弦,对准了发出声响的位置。露西也拔出腰间的短剑,缓缓站起身,摆出了随时可以进攻的姿势。
林子里没有再传出动静,就在二人戒备地盯着那片黑暗时,忽然一个脆生生的声音响了起来:
“干娘?露西姨?只有你们两个吗?”
苏舒腾地站了起来,欣喜地轻呼:
“丑丑!”
露西也放松了神情,微笑着回答:
“只有我们两个,你还不出来!都把你干娘给急坏了!”
对面黑黢黢的阴影里,一个小脑袋从一棵大树后露了出来,那不是丑丑还能是谁。
丑丑有点忐忑不安地从树后磨磨蹭蹭走了过来,怯怯地看着苏舒和露西,带着些内疚惶恐的神情,好像一只打破了主人心爱花瓶的小猫咪。
苏舒又好气又好笑,假装生气地拍打了一下丑丑的小脑袋瓜,摇了摇头说:
“你这坏丫头,就这么走了,都不跟干娘告个别,知不知道干娘快急死了...”
说着,眼圈就红了,手里拍打的动作顿了顿,就把丑丑给揽过来抱在了怀里。
丑丑眼圈也红了,她带着哭腔说:
“对不起,干娘,丑丑不是故意的,丑丑是见到娘亲太激动了,娘亲害怕,不敢叫醒干娘,所以丑丑才悄悄走的。”
露西叹口气:
“丑丑是个好孩子,露西姨知道你不会不管你干娘的。你看,这不是回来了吗?”
苏舒用力揉了揉丑丑的头顶,看着她说:
“你娘亲呢?我们可以见见她吗?”
丑丑眨巴着眼睛,回过头看了看树林,忽然大声喊道:
“娘亲,你出来吧,干娘和露西姨都是好人,你出来见见她们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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