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界,牧隽低头盯着在风岩丘群间穿梭的黑色千足长虫。头皮阵阵发麻。穿过风岩丘群,入眼的是一望无垠的暗色戈壁,稀稀拉拉的生长着古怪的树丛。树冠是淡紫色的层层叠叠,端却是白色的尖,两条丈长的红色花蕊冒出来,四下晃动,砂岩鹰兽从空中飞过时,那花蕊竟若蛇头般游走。
沿着暗色戈壁摊飞了一整夜,牧隽对照地图,细细心算,按照此速度,还需得飞行十二个时辰,她无比怀念一息千里的团子,虽然它常常不着调。朝阳从地平线升起,牧隽站起身,双手捏诀,两条藤蔓暗影从她的背后升起,迎着朝阳舒展枝叶,吸收朝气。
在离牧隽前方八百里之外,十二只成年砂岩鹰兽正整装待发,身着黑色宽大衣袍的年轻女子,伸出手臂接住从空中降落的拳头大的云鸟,细细与它交谈几息。她身侧双手环胸的下垂眼年长女子,淡淡的望着远空:“几人?”
“一人,”黑衣宽大衣袍年轻女子沉吟两息:“骑乘着胡杨城的砂岩鹰兽,是个女修。”
“独行的女修?”年长女子收回视线,伸开手掌看了看掌心的纹路,沉默几息:“可是云华宗修士?”
“或许,”年轻女子不能肯定,转身跳上一只砂岩鹰兽:“我自去探探。”
“不忙,”年长女子摆手,在原地转了两圈:“骑乘砂岩鹰兽,修为定在金丹之下,却敢独自穿行荒隐大漠,定有所持。算了,此单放过,让黑云头那货吃去吧。”
“这……”年轻女子有些心不甘,不过细想确实是个麻烦,朝不远处一挥手,静伏的砂岩鹰兽群四下里散去,不过几息便人影渺渺。
一刻后,牧隽从此处飞过,视线落在独身静立在戈壁黑石上的女子,两人对视五息,那女子抬手朝牧隽捏诀一礼。牧隽眼微微一眯,起身回了一礼,手一挥一坛‘千日醉’朝那女子飞去,一条黑色缎带冲天而来,卷住酒坛,不过两息便落回那女子的手中。
黑衣女子拍开封盖,脾人心肺的灵酒香直冲神识,她单手举坛仰头一饮,闭眼回味几息,转头望着远去的白影,裂开唇角,赞了一声:“好酒!”
风送来赞语,牧隽回身望了一眼依稀还可见的人影,轻吐一口气,心底暗叹一声:“好险!”
牧隽回想起轻崆临走时的嘱托,在荒隐大漠里两样东西最多:巨型毒物和强盗。遇见巨型毒物,须得最快速度截杀,以防它们招来其他的毒物,让自己处于危险。不过筑基期的修士,多能飞行,遇见麻烦的毒物,最好是能避则避。
至于荒隐大漠的强盗,由来已久,可追溯一万多年前,比云华宗的历史还悠久。初代荒隐大漠的强盗们,已建立自己的门派,形成自己的强盗传承,例如云界赫赫有名荒门。根据云华宗内部整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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