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少年的一惊一乍,以及无数次降车速,提车速下,风红缨带着那帮穷追不舍的打手们在港口那片溜了一圈。
十几分钟后,威严庄重的蓝色‘公安’二字终于出现在眼前,嗓子喊哑的少年激动的泪流满面。
绕着大街小巷跑了一圈的打手适才反应过来,风红缨在耍他们!!
然而他们只能止步,眼睁睁看着风红缨拖着疲惫的身子进到派出所。
接待风红缨的是个男警察,骤然看到满身是血的风红缨,男警察惊得瞠目。
“同志,我要报警。”
一身狼狈的风红缨掏出实习记者证,语气急促。
“我的朋友被人卖到舞厅去了。警察同志,您能帮我找找她吗?我不知道她具体在哪,周围我都看过了,没有舞厅,我在想,这附近是不是有那种成人会所?她肯定在那——”
“成人会所?那是什么?”男警察摇头,“我们这没有。”
“没有?”风红缨锤了下脑子,快速道:“那洗浴中心呢?俱乐部呢?都没有?”
明明胖女人说要把迪丽达尔带到舞厅来着…
男警察还是摇头。
风红缨失魂落魄的跌坐到椅子上,因而没察觉到男警察对身边的人使了个眼神。
“同志,方便说说你身上的伤吗?”
风红缨喉咙滚动,心思全挂在迪丽达尔身上,一时间什么话都不想说。
女警察过来给风红缨擦拭伤口,清洗血污时,风红缨疼得五官扭曲。
如此同时,蹲守在火车站的庄沙水等人跟着虎子闯进港口。
追着风红缨满城跑的打手们折到老巢时,里面早已换了天地。
风红缨和庄沙水两厢汇合已经是两天后了,这两天里,少年一直在当地派出所陪风红缨。
躺在床上养伤的风红缨总感觉当地派出所好像知道她受伤前干了什么。
这两天所里的人非常的忙,听少年说,昨夜当地派出所九成的人都出去跑任务了。
至于任务是什么,少年不得而知。
第三天,庄沙水来了。
“哎哟,你咋伤成这副鬼样?”
满头白色绷带,吊着盐水,裸露在外的胳膊和双腿也绑了绷带,活似木乃伊。
“庄老叔。”风红缨朝他一笑,“你笑着跟我说话,我这心一下子就安了。”
庄沙水是来报喜讯的。
他们和当地派出所两两联手,将刘老板的老巢围了个水泄不通。
说到刘老板,庄沙水一脸复杂。
“本以为他们仅是贩卖器官的罪犯团伙,一查,发现这个刘龙杰涉及的案子可不止这一宗,拐卖妇女儿童,偷渡淘金客,逼迫妇女卖.淫…”
这些风红缨都料到了,她在刘老板的办公室看过那些不忍直视的照片。
“你先养伤吧。”
庄沙水道:“具体的事等回去了咱们再商讨。”
“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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