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
苏羡沉思片刻,突道“听闻狡兔山附近不太平?”
不错。文叔点头。那地方距离花玄楼数百里,据探子传回的情报说,狡兔山的土匪屡次作乱,烧杀掳掠,无恶不作。
而且这帮恶贼狗的很,从来不劫附近村落的家舍,而是专门攻讨远处的寨子,抢到银钱粮食就跑,时而还会分些给山脚的村民。
因此,每当有人想攻打狡兔山时,这地方的村民和官员便会群起维护,这样一来更是助长土匪的嚣张气焰。
文叔听苏羡提及狡兔山,不禁眉头一皱,“主上,您莫非是”
那地方确是物资丰饶,若是能抢些个好的来,倒是能解燃眉之急。
“主上啊,我们是正经人。怎么能去做抢劫的买卖。”粮仓的周总管摸了摸胡子,“这要是被江湖上的人知道了,多没面子。”
苏羡站在书桌前,整理了袖口,长眉往上一挑“抢劫?明明是匡扶正义。”
文叔跟着笑道“没错,所谓劫富济贫,是我们抢回百姓原本的银钱,再归还给他们,怎么叫抢呢?算不得,算不得!”
“你们,你们,你们这些个人诺。”周总管脸上的肉一颤一颤的,“次次都这般,到时候江湖上的人怎么说我们,还要不要名声啦?”
“若是能换百姓的命,”苏羡语气坚定,“名声不要也罢。”
本就是虚化之物,要或是不要又有何干。
事已至此,周总管哼了哼“下不为例!”
这便是同意了。
商议完所有的事情,大地披上余晖。走回房,空无一人。
小姑娘怎的还没有回来,说好只是出去吃饭的,掐指算来已过数个时辰。苏羡皱着眉头,若是没见着她的身影,心里便感到不踏实。
“主,主上”
觉星刚进院子便看见苏羡,心虚的做了个揖,目光闪烁,显然有事在瞒着他。
“她呢?”苏羡问。
“不,不”
“什么?”苏羡冷眸射来,将对面人吓得一哆嗦。
他只能硬着头皮“被,被,被咬了,现在正搁白大夫的院子里”
“被咬了?狗咬的?”
“不”觉星摇头,“人咬的。”
眼前的黑影快速略过,当觉星抬起头来的时候已经不见了主上的踪迹。他立马抹干额上的汗珠子,然后按照阮软的吩咐,回房取了些桂花糕。
“松口!不然我掰断你的牙!”觉月语气阴冷的警告。
不说话还好,一说话王恒逸便咬得更狠,疼的阮软直喊,“都别说话了,我求求你们了。”
“阮姑娘,这种人不能惯着,我现在便掰断他的牙!”
阮软惊呼“啊!”
又是一口啃在她的腿上,王恒逸就是不松嘴,双手像是钳子似的将人束缚住。
“住手!”阮软喝住觉月,“你再挑衅他,估计到时候人没拉开,我小腿上的肉就要被咬掉了。”
“可!”
“觉月,你闭嘴。”阮软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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