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二十六年来隐居深山,潜心苦练,
偶尔出山一趟,也是神龙一现,更没和女人接触过。对女孩儿的心性变化,他是一无所知。
见侯国英丧魂失魄的样子,还以为她是大败之后,心生怅惘呢。微笑说道:“侯大人,胜败
乃兵家之常,何恨之有?战天雷虽然厉害难敌,也不过是穷极生疯,本性不改,想吓诈些银
子钱顾顾急罢了,并没有和咱们过不去的意思。你看呢?”
侯国英悚然一惊,才把飘出九天之外的魂魄抓回了躯壳。不由得心中气道:我一向心冷
如铁,今儿个这是怎么啦?竟有些不克自持起来?
她
哪里知道,自己往日心如古井,冷若冰霜,是因自幼男装,手握兵符,操生杀予夺大权,把
一副原有的女孩儿禀性压抑得丝毫不显。加之所见之人,并没有入幕之宾,如今得见风度潇
洒、俊逸绝伦的江剑臣,武功又深不可测,早已是情窦顿开,芳心痴迷。初时,还认为他年
龄太大,长自己十岁,有一种美中不足之感。可一旦他借机走开,反而相思萦怀,时刻盼望
他突然归来,一刻也难以离开。一听战天雷说他年未而立,怎不叫她大喜过望,激动莫名!
她相信战天雷老眼不花,只是想不出法子来证实它的真伪。明明听见江剑臣和自己说话,却
不知所云,两眼只是紧紧盯着江剑臣的掩口墨须出神儿。忽然答非所问地说道:“水大侠,
姓战的说你年未而立,晏日华说你向不露庐山真面,难道确有此事?”
江剑臣哈哈大笑说:“大丈夫无事不可对人言,何况区区面貌。”
侯国英话一挑开,就毫无顾忌地说:“为了证实二人所说无据,何妨当面一试。来人,
伺候水大侠一洗征尘。”
江剑臣自恃变音易容术绝高,不以为意。等水打来,果然装模作样地真擦洗起来。一来
是女孩儿心细如发,二来是侯国英存心相试,果然看出江剑臣尽管擦洗,由于手法轻妙,始
终未触及两翼和前额。侯国英不由一阵狂喜,暗自好笑。心想:到底被我找出破绽来了!干
脆一不做,二不体,乘江剑臣以手巾擦脸之机,她突然玉指疾舒,扫向江剑臣的唇间。
任凭那江剑臣武功盖世,机敏过人,也挡不住有心人的算计。侯国英一下子把他那黑如
点漆的掩口墨须扯了下来。
江剑臣这一露真面不大要紧,只落得身入歧途,误伤两兄。才惹出一僧二奇斗三鸟,五
凤朝阳刀大战紫电剑,师叔师徒翻脸成仇,生死相搏。
侯国英一把扯下了江剑臣的假须,女魔王等人这才看清了他的真正面貌。但见他丰姿如
玉,五官俊秀,顾盼神飞,美如少女。
侯国英不禁心头一阵狂喜,正想软语赔礼,不料,江剑臣一愣之后,陡地脸色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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