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星捧着茶,醉眼惺忪地对谢辰笑:“这茶好香。”
她审视了眼谢辰,像极了。
“端稳了。”谢辰怕他撒身上。
蔺长星醉的样子实在可爱,谢辰明目张胆地偏头看他,满眼只剩他一人。蒙焰柔心里又揣测起来,谢辰不会是趁人家醉后霸王硬上弓的吧。
还用得着费那些事。
江鄞给蔺长星灌了整整一壶酒,命人再添时,被谢辰拦了下来:“他酒量一般,不能再喝了。”
她言罢喝尽杯里的酒。
这番话说得众人心里五味杂陈,有感动,有沉重,有苦涩,也有心惊。
惊的是蔺长星。
谢辰答应他之前,什么条件都没提,她只让他保证,若决心离开便不许瞒她。
如今蒙焰柔说得是同样的话,大统领的女儿,举手投足皆是义气。
他们包括谢辰,似乎都肯定蔺长星只是一时情难自禁。谢辰的命格太过沉重,无论是他还是燕王府,终有一日会不堪其重。
所以他们不指望他发誓说什么一生一世一双人,他们只要求他在要离开前,坦诚相告。
这是对谢辰的尊重,他自然明白,若真有那一天,他绝不敢隐瞒。
让他惊的是,他们这样三令五申,大有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的意味。
是不是曾经有个人,给过谢辰承诺,却取得谢辰的信任和情意后,另娶了旁人?
谢辰如何二十岁了,便是有这些前尘往事也不足为奇。
他只想知道那个混蛋是谁,暂时还不能问,他要另寻机会。
蔺长星再无慵懒醉态,端肃站起,以茶代酒:“蒙姐,姐夫,从今往后我绝不擅自去风月之地。若不得不去,也学姐夫,让四姑娘乔装跟着。”
大家笑起来,他又正色道:“我这个人看上去软脾气,你们不信我,我都理解。我不说今生非谢辰不可的话,口头承诺向来靠不住,只是你们放心,我做不出来负心背义之事。若有那一日,你们尽管买凶要我的命!”
蒙焰柔欣赏地说了句“好”,江鄞站起来道:“世子,我们信你。”
谢辰拽了拽蔺长星的衣摆,“你的命想必贵,我们没钱,你先把买凶的钱留下。”
蔺长星道:“要不我先赊着?”
谢辰终于笑了,一把拽他坐下,对江鄞道:“话说完了就坐下,都轻松些。”
江鄞和蒙焰柔有别的轻松法子,急着先离开了,留给他们俩单独相处的时间。走前蒙焰柔使了个暧昧眼神,暧昧中又带着赞扬与鼓舞,谢辰半懂不懂地点点头。
闲杂人等都不在,蔺长星迫不及待抱住谢辰:“真开心,今晚太高兴了。”
“嗯,我也高兴。”
她埋在他怀里,伸手环住他的腰。这动作她已做得十分娴熟自然,行宫一个月不是白待的。
“我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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