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滋味。
袒护?
不,刘墉可没有那么好心吧?
他之所以如此还不是想着她有好主意让他父亲升官发财?
占安安可没有自作多情到那个地步。
到了没人的地方,还是在那个假山旁,桃花树下,占安安抬首看向松开她手的刘墉,刘墉好像早就迫不及待了,缓缓的问:“你现在总可以告诉我,你的办法是什么了吧?”
占安安就知道是因为这个......
“老爷可向皇帝参奏大学士张廷玉和尚书讷亲,缙绅望族里,张、姚两姓占据一半,他们互相通婚,为官举荐时互相包庇。请皇上三年内不要提拔重用张廷玉。尚书讷亲管辖吏部和户部,部中议论大事,讷亲说什么别人必须执行,完全没有心存谦诚、集思广益。请皇上给予他批评,让他反省改正错误。”
刘墉完全诧异:“你可知大学士张廷玉历经三朝重用,名望很盛?你叫父亲参奏他们?你莫不是疯了?”
闻言,占安安不由叹了一口气:“他本应晚年谦谨些,因为外面对他的责备已经很多了,可是他呢?如此张扬作威作福!”
刘墉不由双眸锐利的看着占安安有些疑惑询问:“你该不会与张廷玉有恩怨吧?”
占安安汗颜这个刘墉想到哪里去了?
“你若不信我,我也没有办法,而且奴婢敢肯定,你父亲也是这样决定的!”
刘墉再次愕然的看向占安安,莫非占安安还有读心术不成?
不可能啊!
如果占安安有读心术也不会连单氏的小小逼婚都对付不了。
“咳咳,如果张廷玉心存不快或嫌怨,怎么办?”
“那只能说明他没有大臣的气度了。”
占安安耸耸肩十分无辜的模样。
刘墉愕然,随后点点头说:“好吧,我会去问我父亲的意思,若是与你所说一致,父亲也想如此做,那真的只能说你会做梦!”
刘墉把做梦两个字咬的非常重,占安安继续耸肩,好像依旧不在乎的模样。
刘墉心中想着快点证实这件事情,直接去找了刘统勋。
但让他意外的是,刘统勋居然真是如此打算的。
刘墉不由惊出一身的冷汗,这个占安安到底是什么来头?
该不会是妖精吧?
但想到占安安平时举止也没有什么反常的啊!
得知了刘统勋的打算后虽然证实了占安安所言非妄言,但刘墉并没有立刻召见占安安,反而数天没找占安安,因为他派人去查占安安了。
而那天刘墉当着下人的面对单氏说了那些话,下人们还翘首以盼,盼着占安安做主子呢。
谁知道占安安一天几天都没有被刘墉传见,这让他们不由空欢喜一场。
因为一个丫鬟做了主子的话,她们这些丫鬟也好像有那么一点点的盼头,万一占安安拉了她们一把?
但是现在占安安不招待见,她们好像觉得希望与寄托落空了。
刘墉派出去搜罗消息的人回来了,占安安的家世与占安安所说的相差并不大。
占安安并不是什么富家千金没落,而是小官宦家的千金因为父亲死了,继母虐待自己逃出来了。
刘墉略感意外,随后开口问:“所以她的真实姓名是?”
“黄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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