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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家人抬走三个女人的尸体,陈家二爷坐在祠堂门口,指着陈博义教训,说不准修祠堂,继续胡作非为下去陈家都得陪葬。
陈博义不肯。
经过这件事陈博义更加认定,祠堂很邪乎,必须挖出罪魁祸首,陈家才能有救,就算陈二爷是他亲叔叔,这件事也没得退步的余地。
陈二爷气的仰倒,说道:“陈博义,你知道刚才你二婶她们做什么吗?三女拜阴寿,死人给活人送葬!别再作下去,否则祠堂压不住气运,陈家无福消受啊!”
“你还记不记得洪家!”陈二爷气的脸胀红,“洪家发生了这种事就越来越差,最后搬走了都没落个好,只有一支独脉回来了!”
“陈二爷说的是不是那个洪家?”
“吉祥县只有那个洪家啊,你们又不是不晓得,洪家当年不比陈家差,听说三个女人死在祠堂里,慢慢的就落魄了。”
围观的泥瓦匠里头也有年纪颇大的,记得以前那些事,七嘴八舌的说了个大概。
洪家确实死了三个女人开始落魄,也是死在祠堂,至于磕没磕头就不清楚,因为洪家不准外人进祠堂。
“对了,帮陈家弄祠堂的风水先生,当时去了洪家祠堂。”
有人提了一嘴。
陈二爷哼了哼说道:“都是磕头了!要不是那位风水先生,洪家一点血脉都留不住!博义啊,祠堂动不得啊,那是陈家压气运的。”
陈博义嗫嚅着,叫人把陈二爷弄进祠堂,将泥瓦匠驱散,说今天不上工了。
祠堂里,除了陈家人就是我和广生。
陈博义跪在陈二爷身前,说道:“二叔,你说祠堂压着气运,那你告诉我,祠堂底下到底是什么?祖奶奶是不是成精,被压在吉祥县地下?”
陈家人听到前段话听得明白,也是他们反对重修祠堂的原因。但是说到陈家祖奶奶,或多或少听说被刨坟的事,他们面面相觑,说陈家祖奶奶不是又入土了,怎么成精的?
陈二爷面色发僵,倒坐在地上,语气缓和了些,说道:“这事儿你怎么知道的?只有你爷和你爹晓得,你爹死前才告诉我的。”
陈博义的爷爷晚年得子,就是陈二爷,比陈博义的爹小十多岁,看起来陈二爷和陈博义像一代人。
“那你就更不该修祠堂,惊动你祖奶奶啊。”陈二爷斩钉截铁的说道,“会招来祸患
的!从今天起,我就住祠堂了,谁修祠堂,先从我的尸体上踩过去。”
陈家一向陈博义说了算,陈二爷也不是吃素的,往常不愿意与侄儿争话语权,可真要办成一件事,陈博义也没办法。
且,陈博义从小跟在陈二爷屁股后面玩大的。陈博义多胆大逆反,都是跟陈二爷学的。
所以说,要比横,陈博义拿陈二爷没法子,又是长辈,再压一头。
“二叔,婶子的丧事咋办?”陈博义动之以情,晓之以理,“我保证不动祠堂,等婶子的丧事过了再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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