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好一会，他才嘶哑继续道：“我只想问你一句，你到底是不是……”
说着，他话语一顿，似是心中有结，下意识抓紧自己球拍，才盯着尧风双眼，一字一字终是咬牙问道：“你到底是不是……”
“第一次打球？！！”
什么？！
话音一落，众人顿时面色震惊，猛然转头望向尧风！
第一次？！
此人是第一次打网球？！
这怎么可能？！
感受到众人集聚的目光，尧风面色平淡，看着渴望得到答案的郑子洋，却没有立马回答。
球场人头攒动，却又噤若寒蝉。
场面仿佛陷入静止之中，整个空气都在逐渐凝固。
沉默稍许。
尧风缓缓摇头。
他终是淡淡开口道……
“不是。”
呼！！
话音落下，众人顿时长松了一口气。
要是此人真是第一次打网球，他们都得开始怀疑人生了。
“大猩猩你……”
而刚好挤进人群的朱可儿，闻言一愣，不禁睁大美眸，诧异地看着眼前那个高大身影。
“真、真的？？”
此时，郑子洋瞳孔颤动，声音更是忍不住微微发抖。
他紧紧抓着尧风的双臂，再次追问道：“你没……骗我？”
看着对方的神色，尧风面色平静，淡淡解释：“网球是一项需要个人长时间努力训练，才能愈来愈强的运动……”
“而我，也不例外。”
“呵……”
“呵呵呵……”
闻言，郑子洋终于笑了，双肩抖动，神色苍凉……
他笑得惨淡，也笑得开心，笑得舒畅，也笑得自嘲。
“是啊，网球是要努力才能成功的，怎么能有人第一次打球，就能战胜已练了上十年的我呢……”
似在自言自语的郑子洋，怔怔看着手中举起的球拍……
他之前流露出的一丝疯癫，甚至死气，在此刻也随着刚才的笑声，彻底消散而去。
嚓嚓……
郑子洋缓缓转身，准备离去……
随即，再即将离开之时，他脚步微顿，背对尧风，转头侧脸，低声道：“尧风……”
“我认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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