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软软的倒了下去
“阿郎,阿郎”
“赏,要,重赏。”
“阿郎”
“可是娘子的制诏下来了么”
“这这,这可如何是好娘子,要不,老奴还是去寻了医生来吧”
“不可。”颜家娘子果断的摇了摇头。
颜古刚刚出差回来,算是立了个小功,初获提拔,若是今日之事传扬出去必会成为街坊笑谈,名声到不至于毁了,只是这刚到手的官位还能不能保得住,谁敢肯定
一听就是心性不行嘛,这得有多盼着当官啊。
“取冷水来。”颜家娘子吩咐了一声:“待用冷水泼面,若还不兴,阿翁尽管掌嘴。”
“啊”老仆看了看自己的手掌。打老板的嘴巴子,嘿嘿,这,这不太好吧哈哈哈
“妾与阿郎一向视阿翁为亲长,此刻紧急,此事又不可外传,还请阿翁尽力。”
半盆冷水泼到脸上,老家仆抡圆了大巴掌就扇,啪啪的,连打了数次。
颜古胸脯一挺,嘴里发出克克的几声,歪头吐出一口浓痰来,却是睁开了双眼。
老仆收手不及,在颜古的注视下又是一巴掌扇在他脸上,却是有些歪了,连腮带脸稍带了鼻子和一只眼。
颜古只觉鼻中一酸,左眼上也是酸痛,眼泪便不听使唤的流了出来,忙以手护面:“住手。”
“嗯阿郎,你醒了”老仆脸上现出喜色。
颜古的娘子也顾不得这又是水又是痰的,扑过来抱住颜古就哭:“阿郎,你可是吓死奴了。”
“我,怎么了府差呢”颜古完全不知道怎么回事儿,茫然四顾,却是身处房中,家里的婢女正端着个木盆傻笑。
“阿郎方才被痰堵了心窍,这会儿却是好了,府差已经与了缗钱转去了,言阿郎连月辛苦,可在家中休息几日再去签押亦可。”
“与了缗钱”颜古把自家媳妇扶起来,却见脸上已是抹糊的一片狼藉:“可是舍得了。去打温水来与娘子净面。”
婢子应声去打水,老仆苦笑着说:“阿郎当时痴傻一般昏厥了,几位府差就看在眼中,娘子也是与的封口钱。
此事不好经耳,一缗却也不多。”
颜古却是有些肉疼,抬了抬手,叹了口气又放下:“娘子,我没事了,却是吓到你了。”
“阿郎无事就好,方才奴只感觉天要塌了一般,以后万万不可了。”
“也是不敢了,一次就去了一缗,家中怕是支撑不起几次,还是小心些好。”颜古苦笑起来。
他一年的工资加起来也不过五十两左右,也就是五十缗。
这些钱要家用,要给婢女家仆发工资管吃管住,要交房租养马,要给媳妇买首饰化妆品,自己也要置衣换靴,其实剩不下几个,一下子拿出去一缗实在是大支出了。
这会儿普通平民之家一年到头事实上连五缗都挣不到。
“阿郎,你却是忘了,即日起阿郎已官位四品,一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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