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里偷笑。
等这场雪停的时候,她和段晏就又共同度过了一年。
他们相恋的时光,就快比从前那些暗恋的日子还要长了。
·
元旦假期转瞬即逝。
返工的第一天清晨,盛恬也不知是哪根懒筋抽了,整个人咸鱼似的躺在床上不想起床。
她抓过段晏的枕头垫在脑袋下面,抬高视线跟正在卫生间洗漱的男人逼逼:“你说我这几年会不会太敬业了?居然事到如今才想着偷懒?”
段晏站在门边刷牙,顺便递来一个“朋友你这是班门弄斧”的眼神。
盛恬默了默,心想比起敬业,段晏自然能甩她十条街那么远。
前年段谨明正式将所有权利全部移交到段晏手中,过起了不问世事的闲云野鹤般的神仙日子,而段晏从恒扬的总裁升为董事长,每天经手的事务数不胜数。
饶是如此,他竟然也修炼出一边帮孩子看作业一边处理文件的好本领,有时盛恬故意在旁边捣乱,他也能轻松应付过来。
不论工作亦或家庭,段晏把两边都做到了最好,堪称当代青年的敬业楷模。
这么一想,盛恬突然就有点小心虚。
她其实倒不是真的不想上班,而是一想到忙碌起来,就不能像假期那样和段晏时刻腻在一块儿,那种难分难舍的情绪就情不自禁地涌了上来。
说出来也怪害羞的。
结婚这么多年了,居然还像新婚时那么黏人。
在她胡思乱想的工夫里,段晏已经洗漱完毕,正站在穿衣镜前准备打领带。
盛恬见他无动于衷,干脆把心一横,大声宣布:“我今天要翘班!”
段晏从镜子里看她一眼,觉得这个场景相当眼熟:“星妤刚上幼儿园那天,好像就是你这样。”
“……”
盛恬哽了一下,实在不想承认自己的表现居然像三岁小朋友那么幼稚。
她一边懊恼刚才没有发挥好,一边郁闷段晏不解风情,索性把脑袋下多垫的枕头扔出去,利落地钻进被窝里准备补眠。
段晏笑着摇摇头,走过来弯下腰说:“帮我打领带。”
盛恬假装没听见,扯高被子盖住脑袋。
床垫忽然往下一沉。
男人的声音更近了些,也更哑了些:“甜甜,乖。”
短短三个字仿佛沾染了诱惑的意味,让盛恬在被窝里不争气地红了脸。
她气鼓鼓地掀开被子,刚要开口说话,视线就被倾下身望着她的段晏给定住了。
他领口微敞,锁骨迎着晨光刻出一道浅浅的阴影,往上是突出的喉结,往下则是禁欲又勾人的白色衬衫。
段晏眉眼低垂,唇角带笑。
像是吃定了她无法抗拒这一幕风景。
“你每次都用这招,”她嘴里还在叨叨叨,双手却背叛大脑率先握住了他垂落的领带,“狡猾死了。”
女人柔软纤长的手指在深色的布料间穿梭,那些细微声响在卧室里被放大得格外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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