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面对着残缺的左腿还接受不了的时候,他父母已经言语敲打,不许他争抢。他面对肉体的重创还要面对心里的打击。他那段时间都怀疑自己为什么要清醒过来。一直睡下去不好吗?躲避这种事实不好吗?至少梦里他还有健康的双腿能飞檐走壁。
那段时间他绝望的都想过死了得了。
后来越来越多的来自父母帮衬下的欺辱,父母还满嘴为你好,当成弃子,把他当成废物,那种羞辱让他的心早就冷了。
亲人,他怎么恨?爹妈小时候并没有虐待他,只是感觉睡了一觉面对各种物是人非了。他没办法去恨父母,只有死心。对亲情的失望绝望。
后来种种让他下决心离开,也是成全了父母。他完全可以在京东山再起,却一再坚持去外地。为的就是让他父母知道,他的离开重新崛起对严家没有任何威胁。你过你们的,我过我的。这也是他最后的对亲情的容忍。
他对早就失望的父母已经没有任何感情。他对严家也没有半点依恋。
不用抢,不用算计,不用亲情压迫,道德绑架,都给你们。
既然是你们的了,赚钱是你们的,破产也是你们的。自己种的瓜自己去吃果。至于是西瓜
还是苦瓜那就看你们播了什么种。
现在他一切都很好,忙碌但是他有希望,他为自己的事业奋斗,为了自己活着,多好!
没时间去多管闲事啊!
做不到落井下石,也做不到雪中送炭。
能做的就是冷眼旁观。
他个人时间不多,还有个小朋友,不,家里那小祖宗还生气呢。
这边没他什么事儿了,他要去濠镜找小祖宗。
在机场的时候,严慎一边等航班,一边处理秘书传过来的文件,电话响了。
他爸的电话。
严慎挂断了,没接。他爸过了一会又打了过来。
严慎无奈接通了电话。
“严琛昏迷了八天,医生做了检查,怎么刺激大脑都没反应,医生说他进入了深度昏迷。
严父疲惫的声音传来。
严慎看看时间。
“我还有十分钟就准备登机。你还有什么事儿吗?”
严琛死不死的,他不想知道。
这世上多少人呢,每天死亡出生的多少,他没时间去在乎一个陌生人的生死问题。
严父重重叹气,悔不当初,但是这世上没有后悔药。
把严慎伤了,伤的太深。
“你……公司已经没钱周转了,你能不能和白鹤鸣楚洛的说说,我愿意出售手里股份,他们可以购买。”
“楚洛生意总部不在京,鹤鸣只做地产,所以他们不会买的。你还是找找别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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