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指如剑，他朝前一挥。
嗤！
隔着墙壁，院中的一片花瓣分成两半，缓缓飘落于华逸云与乔宇的酒杯中，花瓣上的剑气令酒冒起了气泡，等气泡消失，酒液竟比之前还要晶莹剔透。
三人的目光，齐刷刷望向石小乐所在的房间，满带震惊之色。
以他们的境界，当然无从分辨石小乐是否有所突破，但冥冥中的直觉告诉他们，似乎是的。
只是这太让人难以接受了，毕竟不久前，对方才轻松击杀了三位顶尖四甲地仙，再做突破，实力该有多强？
别忘了，满打满算，石小乐晋入神关境才不到两年而已。这等进步速度，简直是匪夷所思，不可理喻！
“这是石兄的剑气之酒，味道不错。”
乔宇一口饮尽杯中酒，畅快大笑起来。
“是吗，那我也要尝尝。”
华逸云不落人后。
“我如今的攻击力，应该达到了初等五甲层次吧。”
收敛气息，石小乐对自己的进境很满意。
现在的他，即便不动用一苇渡江，也大有希望击败三绝散人。而动用一苇渡江，对上中等五甲地仙，乃至高等五甲地仙，都未必不能战而胜之。
当然，也不是百分之百。
比如对上一个同样精通一流上品轻功的五甲地仙，对方显然会比普通的五甲地仙难缠许多。
总而言之，攻击力是攻击力，它能在很大程度上代表实力，但并非绝对。
拿出龟甲，剑气贯入其中，第二格的人形光影果然亮了起来，可惜，仍不清晰。石小乐又进入了剑王谷，深入范围比前次大了许多，但结果并未有所不同。
他估摸着，非得修为达到神关境四重，才可能观摩到第二个人形光影。
心中说不遗憾是假的，但石小乐也知道，相比于其他人，他已幸运太多，至少知道了领悟心剑的捷径。
……
练武讲究一张一弛，修为突破的当晚，正是月圆之夜，石小乐洗了个澡，便坐在院子里与乔华二人饮酒聊天。
一旁的袁钰莹则负责斟酒。
酒过三巡。
乔宇笑道：“前几日我上街溜达了一圈，嘿嘿，很多人都在议论石兄与沈沧海的一战。现在江湖上有一种声音，认为到了明年，乃至后年，石兄便可能冲击前十。”
三双目光注视着石小乐，见他平静如初，不由暗赞他的定力。
须知小地仙榜前十的百岁地仙，最差都是五甲层次。
江湖近千年历史上，还从来没有一个人，能在突破神关境的两年内就达到五甲层次。三年内达到的，疑似也只有寥寥两三人耳。
这是绝高的评价，几乎等同于将石小乐与武帝，幽灵马车之主并列，甚至还更胜一线。
在三人眼里，传闻虽然有些夸大，但也并非没有实现的可能。
可他们，包括全江湖在内，又哪里知道，此刻的石小乐已然有了前十大的实力，所以压根不在乎。
似乎生怕石小乐尴尬，乔宇转移话题道：“你们可知，最近的江湖，又出了一名年轻天才，来自新创立的灭圣门，名字很猖狂，叫姚灭圣。”
石小乐眸光一闪。
“据说，这个姚灭圣拥有不逊色五大妖孽的天资。就在这两个月内，他已连败正道十三位高手，这其中还包括四位顶尖四甲地仙，无人能走过他一招。”
乔宇一字一句道。
“这么强？”
华逸云与袁钰莹轻吸一口气。
这等实力，只怕比石小乐还强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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