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瑶脸颊红红的,尚唯又伸手探了探她的额,确认她不是病了之后才道:“为何要同那人动手?”
“他先跟我动手的...我只是觉得他有些可疑,胳膊上有军营的刺青,又如此厌恶官府,这才试探一二...”她越说越小声,明显底气不足。
今日那人内力高深,也并不在她之下。若是真的动起手,她也未必能讨得什么好处。
见她知道理亏,尚唯并未有责怪之意,只道:“那人是虎翼营的人,从前也是个都督,后来犯了事被贬。与现在的兵部都督王托关系甚好。”
“难怪...今日那王托看见他激动成那样,他犯了什么事呀?还有我看他的木雕是师从飞霜堂的,真不知此人以前有过什么经历。”
尚唯眼眸眯了眯:“可能只是爱好,起来了,我在外面等你一同用膳。”
沈瑶这会儿乖乖的点点头,尚唯便起身走了出去。
见他出去,沈瑶这才从被子里爬了出来,换了一套衣,刚要走出门时就看见了桌子上白天她想要的木雕。
原来,方才他在摆弄这个。
沈瑶仔细的看了看,这雕刻的是一座农家宅院,里面的院子种了好些菜和花,院中有一个女子正在扫地,还有一个五六岁的小女娃跟在后面嬉闹,一旁的男人正在砍柴。
看上去就是十分幸福美满的普通人生活,这也是沈瑶为什么要买它的原因,平凡和真实,却最能打动人心。
沈瑶想了想,戴上了那日山洞内尚唯亲手送给她的海棠玉簪,女儿家装扮的时候本就不多,多戴戴才好。
她推门而出,尚唯就在院子里,转身相对,一眼就看到她发间的玉簪。
见他眼眸明显一亮,沈瑶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好看吗?…”
这还是她第一回穿女装戴这只簪子。
“瑶瑶之色,明月失皎。”
沈瑶心如鹿撞,她还是第一回听尚唯说这般动人的话。
晚膳摆上桌,虽然都是一些清粥小菜,沈瑶却吃出了无限的满足感。
两人在一个宅院,又同桌而食。沈瑶的真实身份只有几个人知道,那些丫鬟们都以为她是将军未过门的夫人,伺候的愈发殷勤起来。沈瑶没那么刻板不以为然,倒是尚唯看她的眼神愈发炙热了起来。
夜鹰在外禀报:“主子,王托求见。”
“知道了。”
沈瑶放下了筷子:“我吃饱了,兄长有事先去忙。”尚唯点点头,“你先回房休息。”
尚唯去了书房见王托。
“卑职见过将军!”王托一进来便跪地行礼道。
“何故行大礼?”
王托跪地不起:“卑职有事求将军。”
“起来说话。”
王托这才站了起来:“卑职有一个不情之请,卑职的义兄曾在虎翼营担任都督,后因小人陷害,丢失军职,受牢狱之灾三年,今日卑职终于找到他。所以...”
“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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