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想说什么,夜鹰正从外间走了进来,只好咽下了嘴里的话,转身出去了。
刚刚走到门外,便听得尚唯问夜鹰:“镇安王府近日有何情况?”
夜安无意偷听,只是听得王府二字便又站住了脚步。镇安王府,哪里是为了问王府的情况。
“近日并未有不妥,郡主...郡主自回京后也并未出门。”
这是实话,沈瑶的真实情况,夜家三兄妹心知肚明,眼盲了,自然未曾出门。
尚唯眉头蹙了蹙,她从不出门?
尚唯还预备开口询问,就见门外小厮来传话道:“将军,萧公子已抵达云南,正在府门外等候。”
萧公子,自然是萧澈。
尚唯起身,亲自去迎,就在院中同萧澈打了照面。
萧澈见他步履矫健,看来腿疾是基本无碍,只是比在京城时略显消瘦。
二人在院中坐下,尚唯显然对他的到来十分欢迎,亲自斟了一杯茶递给了他。“一路可还顺利?”
萧澈接过:“顺利,只是我在路上便已经听到胡人骚扰的消息,想必你这边比我更快收到。”
尚唯点点头,的确,这消息三日前便传到了云南。
“听说,镇安王提议清绞,代丞相却主张议和。”
尚唯讽刺一笑:“咱们这位皇帝,哪次不是议和?”
若不是如此,大英的国力怎么会日渐衰退,随便一个边境的小部落,也敢上门骚扰,来讨要好处。
“先别说这个了,听说你此次受伤,我替你把把脉吧。”
萧澈搭上尚唯的脉搏,尚唯道:“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
萧澈收回了手道:“是差不多了,但的确危险,身子还得调理着。你这情况,倒是与我最近治疗的一位病人,情况相似啊。”说罢意味深长了拿起茶杯,抿了一口。
“哪个病人?”尚唯蹙了蹙眉。
萧澈扫了眼一旁站着的夜家三兄妹,见三人均低着头,心里已明白了七八分。
“无碍,只是一个失忆眼盲的病人,不过大体都恢复了。”
失忆眼盲,夜家三兄妹分明身躯一震,他们只知道沈瑶眼盲,并不知道失忆这回事。
尚唯见他话有所指,又见夜家三兄妹似有事再瞒着他,渐渐地,他的脸色慢慢沉了下来,乃至于到了冰冷的地步。
萧澈识趣的起身:“我先去往义父那边,改日再来找你。”
萧澈一走,夜家三兄妹便齐齐的跪在了地上。周围伺候的下人全部退了下去,院子里安静的可怕。
尚唯只觉周身血液逆流,寒冷刺骨。
“说。”
这一声语气,没有丝毫的感情,若是对着受审的犯人,心态不好者怕是会被吓到全部招个一干二净。
夜安正预备开口,夜鹰抢了先:“是我的主意,郡主当时受伤,主子也伤了,我擅作主张,求主子责罚!”
“不是,是我的主意。主子要杀要剐,夜安绝无怨言。”夜安这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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