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傻柱道:“你就不想听听我什么事儿?”
“不想听。”苏乙摇头。
“我偏说!”傻柱道,“我被冉老师她那老古板的爹给撵出门了,还连累刘婶儿也挨了人家骂。唉,人家嫌我没文化,大老粗一个。援朝,你说这事儿怎么办呀?”
“你要是再不走,我跟你老丈人一样,也张嘴撵人了啊!”苏乙威胁道。
傻柱指指苏乙:“冲你这句老丈人,我不跟你计较。得,回屋自个儿喝闷酒去咯!”
他故意啧啧有声,摇头叹气一副很失望的样子走了。
傻柱离开后,苏乙把房子里的灯都打开,屋里屋外转悠了好几圈。
院儿里的邻居们这时候都还没睡,家家户户要么欢声笑语,要么争吵哭闹,所有的动静都逃不过苏乙的耳朵。
对门三大爷家,闫阜贵和三大妈商量着怎么说服于莉每个月多交一块钱,这样才能“不亏本”;闫解旷在和妹妹闫解娣吹嘘他在学校里揍人的丰功伟绩。
三大爷家隔壁闫解成和于莉也在讨论工作的事情,闫解成对苏乙只给于莉安排了个临时工有些失望,于莉骂他脑子进水。
中院里,易忠海正在给一大妈上药,两人正在聊秦淮茹家的事情,易忠海说起贾张氏有药瘾的事情,说已经被送乡下农场“劳改”去了,一年半载怕是回不来了。一大妈很是幸灾乐祸说活该,易忠海不在人前也难得不“高尚”了,心情愉悦说贾张氏是恶有恶报。
傻柱在家里翻箱倒柜,估计是在找能下酒的东西。
秦淮茹家里,秦京茹又在跟两个小姑娘打听苏乙的事情。其实苏乙知道秦京茹一直在关注自己,但他没收到秦京茹爱意、欲念这类情绪值。他很清楚,这个姑娘现在脑子里没什么情情爱爱那套东西,她最大的愿望就是借助婚姻摆脱农村的穷苦生活。
谁能让她留在城里,她就跟谁。苏乙做不到,她也可以退而求其次,甚至是再次。
话说回来,在这个年代谈感情其实是很奢侈的,跟苏乙这种人讲感情,也是一种荒诞的事情。
朦胧的好感,乍见的喜欢,旗鼓相当的欣赏,这些算是爱情吗?
就算是文慧,对苏乙的感觉也是欣赏和适合,要是说爱上苏乙,那就扯淡了。
如果苏乙要追求爱情,那他大概率要失望,他本身的不纯粹,也就决定了他很难遇到纯粹的爱情。
像是张春梅和刘光天之间懵懂而单纯的情感,根本不可能出现在苏乙这里。
因此苏乙很清醒,他从一开始追求的就是婚姻,一个适合陪伴自己一生的伴侣。
他像是一个老道的牌手,在为自己挑选一副可以打好一生的牌面。
文慧好像是四个二,牌面够大了,但苏乙本身就是双王,有了她也只是锦上添花。四个二对于那些鸡零狗碎的单牌和小对儿来说,拆开打可
请收藏:https://m.bydkw.com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