馨解释。
“哦，那道姑之前也出手了……”云飞羽摇头，李书馨的读书声，他倒是听到了，但对元婵子完全没感觉，不过，他也不缺这点魂肉，还是点点头，继续动手。
“圣人坐席有数，注定有很多修行者没机会登顶。”
吃喝一会儿后，云飞羽听到李书馨随意说了一句让他觉得无厘头的话，他脑补了一下曾经看过的洪荒小说。
圣位，大概那个世界都不多，还有书友脑补，成圣之后是大道傀儡什么的，应该也不咋地。
他想了想，微微摇头，道：“老子喜欢的就是吃吃喝喝，有酒有肉加根烟就差不多了，鬼才挣破脑袋去圣不圣的，多危险、多累啊。”
“噢，这就好。”李书馨做了一个可爱鬼脸，长舒了一口去。
嗯，她悬着的心也算放下了，相处这么多年，她相信自己的判断，这就是一个一直努力让世界变得更好的人，不争权的人。
依旧是自己敬重无比的人，一个一心为公的人。那带头斩天什么的，就绝不可能是为了让天地有缺，多出圣位。
嗯，多出的圣位，最多也就是意外的副产品，至于最后被谁占据，那与自己敬重的无妄尊者，绝对没有任何关系。
若云飞羽知道李书馨的心声，估计会吐槽。
其实，圣位不圣位的，云飞羽真没有在乎，他感觉，自己可以谋求更大的东西，比如，薅天下所有修者的羊毛。甚至，他还觉得可以绿化全宇宙，到时候，他就近乎无处不在。
“猴儿酒！好喝，哪搞来的。”李书馨随意倒了一杯酒品茗后，砸了砸嘴。
“偷……顺来的。”云飞羽也觉得这酒不错的，作为一个球长，偷点猴子无意酿出的酒，不算偷，应该叫……拿。
没错，猴儿酒真不是猴子特意酿的，就是藏些野果等堆积后自然出现，然后，猴子们大概也发现了这玩意可以喝。
猴族就传承下来了。
他顺了这些酒，也给猴子们加了些系统植物不是，也算是付了钱的。
“据说，那什么偃师，有改造荒芜星球的能力，怎么感觉，生命星，好像也就那么几个？”吃吃喝喝间，云飞羽再次询问。
“是有能力改造，但投入到星球稳定下来的代价很昂贵，来，碰一个。”
李书馨脸蛋微红，再次喝了一杯酒，道：“没了易楼的合作投资，千机楼的偃师，也就悟道时候改造星球而已，但大多没财力坚持到星球稳定下来。”
“曾经的生命星，不过玄静大陆一隅之地，多出来的生命星，大多都是曾经、曾经易楼的投资，后来……”
“算了，天不降无妄，万古如长夜，喝、喝酒！”
“呃，这话，奥利给！”云飞羽眼神微眯，有能力改造就行，根据地难找，若是入侵仙帝的势力范围失败了，那也可以找千机楼合作。
不对，应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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