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都快翻上天了。
转念一想,他知道妹妹还活着,知道妹妹来了京城,他还见过妹妹了。
而父皇,啥都不知道呢!
母后和妹妹,都不待见他。
这么一想,太子殿下看向离帝的目光里,半是可怜,半是优越。
没错,太子殿下觉得,在妹妹的眼里,他这个哥哥,胜过了离帝。
这种诡异的优越感,让太子殿下这几天心情都很好。
连带着,看季言安这个即将或者已经拱走妹妹的猪,也带了几分好脸色。
“太子愿意娶的,自然就是最合适的太子妃人选。”
管她是世家望族,还是公侯之女,又或者是温柔娴淑,出身清贵,什么都好,千好万好有何用?
太子愿意娶,才有用。
一句太子愿意,包含太多的东西。
未来太子妃的家世,人品,性格,容貌,身段,不管是哪样,只要太子愿意娶,必然是综合考量过,最合适的。
“哈哈哈,言安这话,孤喜欢。”
太子的笑声,离帝觉得有点碍耳。
“朕觉得,朕愿意也很重要。”太子愿意有啥用?
殿中诸臣,包括二皇子,都默契的不发一言,暗暗在心底翻白眼。
二十年了,太子愿意的,哪样您不愿意过?
太子说明日要继位,您都能宣布退位养老吧?
南离皇室,历任帝王,痴情的也有,但儿子奴的,唯您而已。
二十年来,离帝从未在太子身上,用过帝王手段。
他们就像,最普通的爷俩。
这一切,都归功于那位元后娘娘。
那位狡黠多谋的娘娘,一个退步,远离了深宫,看似避居云湖,实则,人是走了,却也住进了帝王的心头。
最后再用一死,将帝王的心门焊死。
留下爷俩互相取暖。
后位至今虚悬,看样子,会一直虚悬下去。
阮夕语的手段,可见一斑。
但凡脑子清楚的,谁敢小看元后。
大臣们,眼观鼻鼻观心,不发一言。
最后,离帝自己打破了沉默。
“薛相。”
“老臣在。”
“拟金榜吧。”
薛丞相应下,“敢问陛下,您钦点的榜眼和探花郎是哪位贡士?”
不是,薛相,您都不问状元郎是谁吗?
大臣们觉得牙酸。
离帝板起脸,不再做玩闹姿态。
“今科状元,季言安。”
“今科榜眼,方定海。”
“今科探花,陈旭阳。”
陈旭阳策题答的较方定海要好些,但他长得好,探花郎非他莫属。
其余五人,自然就是二甲头五名。
薛陆双相合议出名次,令两位大学士执笔,当殿书写金榜。
待两位大学士手持金榜,出了保南殿,离帝挥手示意今日到此为止。
“圣上,臣有个不情之请。”
季言安上前一步,下摆一撂,双膝落地,低头行了个大礼。
离帝眉头一跳。
“知道是不情之请,就莫请了。”
刚摘得状元郎的桂冠,你小子就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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